燕定南觉得她思路还算清晰,可以交流,并未对自己有丝毫图谋不轨,想来这些日子怕是憋在屋里想了个千转百回。

宽慰道“你既想明白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与天宗并未是你想的那样。”

“天宗总是在还你院里打坐,你还送了他一对鸳鸯蒲团做定情信物,这些也不是吗?”

赵素昔委实把燕定南问懵了,可紫竹轩并不在他们院落附近,又如何知道的这些。

如此一来倒是燕定南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她的确送了萧御一对蒲团,可她往常一屁股坐下去,什么也不看,只知道是一对水鸟,倒没注意是一对鸳鸯。

“这。。。说来话长。”燕定南不知从何开口便学起了萧御的模样,将其中原委一笔带过。

见赵素昔还有些迷糊,便支开话题,笑言道“再有五日便是我父亲的生辰了,你也不许再哭了,我最是懒惰,时时都在自家院子里,你无趣了便可来找我玩,等生辰一过,我父亲就会派人传信叫家里来接你的,你且再忍忍。”

赵素昔想来也是,这燕宫都准备在庆贺生辰,唯独她在这哭哭啼啼,好不晦气,幸好是没被外人说了闲话,不然赵国的脸面都没了。

再想着没几日便可归家了,也是心中又有了磐石。

燕定南见她喜笑颜开的模样,放心了下来,便逗趣问道“以后你大可以一大早过来,我保证天宗不在。”

赵素昔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未早上去过,只是有一日偶然听到四公主和燕国公谈话说到的。”

说罢,她咬了咬嘴唇,生怕被人误会自己是故意偷听,慌忙解释到“姐姐放心,我真的只是路过。”

燕定南倒是不担心,她父亲但凡和小四在一起无非就是玩乐之事。

不过听了赵素昔一说,她倒是明白了为何几日来父亲如何撮合她和萧御二人,更明白了小四每每来找她便说她对待姐妹不公平。

这一个大乌龙不知何时是个头儿呀。

“说起来,那日我慌忙逃走还真的受了点皮外伤。”说罢,赵素昔不好意思的拉起裙摆,燕定南一边帮她掩着,一边检查,只见赵素昔脚踝处细嫩光滑的皮肤微微有一道划痕,在这白皙的肌肤上更加明显。

“这是刮到什么了这么厉害。”

赵素昔摇了摇头,想着那日不比平常,还多套了几层,等回来才发现衣服也是被刮开了口子。想来想去倒是想起来一些模糊的记忆。

说道“许是那天灯刮的吧,那灯骨不知何物所造,委实锋利,只是我跑的急也未顾及。回来才发现衣服鞋子都被划坏了。”

燕定南听罢心中咯噔一声,早前她便和萧御怀疑起了司制,怀疑起了这天灯的造管人员,如今看来,她想的的确八九不离十,那鱼肠剑便是在暗藏在那天灯之中。

燕定南怕吓到赵素昔,淡然问道“你可还记得是在那里划伤的,我叫人好生注意些,今日索性没伤着你什么,若是伤狠了,我们如何和你父亲交代。”

赵素昔回忆道“应该是北门的院内。”

又是北门,燕定南觉得敌人的踪迹仿佛就在眼前。她心中想要破案的心情突然涌了上来,彼时只跟赵素昔道别,嘱咐了两句,又答应了晚些时候送些膏药过来便匆匆离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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