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江起跃说什么，站在他身旁的导演杨其和把麦克风凑近嘴边，沉声道：“关于这个传闻，是真的。”
当导演说出这句话，全场一片哗然，是真的？那江起跃……
大家开始互相议论，小声的交谈着。刚刚提问的媒体人，晨阳娱乐报刊的记者胡立得到导演回答，再问：“那男主演为什么成了江起跃？”
这个问题明显是在试探导演，暗指江起跃是否和程覃的自杀有关，又或者说江起跃是不是用了某种手段抢了程覃的角色，造成程覃离世。现在，导演的回答十分关键。
台下的各个媒体记者全神贯注盯着台上的导演，会场此时此刻弥漫一种紧张的气氛。
杨导抱臂交叉在胸前，抬起握着麦克风的手：“是程覃向我推荐江起跃来担任男主演的，当时他临时有事就婉拒了我。快要开拍时我看到他自杀的消息…非常痛心，很可惜一个那么好的演员去世。”
说到程覃自杀，杨导不自觉停顿下来，喉头一紧，内心的悲伤翻涌。
江起跃听到杨导的痛述，凝望某处出神，模糊的视线中仿佛浮现那人的身影。
“程覃是个温柔的人，据我所知他那几天压力很大，我们都没想到他会一时想不通就……”杨导又哽咽了，接着道：“《破茧》没有他的加入很可惜，但现在上映之后，我相信他在那边看到我们这些演员的表演会高兴的。”
杨导讲到演员还抬手示意身旁的主演们，话里透出对他们的赞扬，看来杨导对影片的拍摄很满意。
会场的人对导演的话各有见解，媒体们已经知道杨导的意思无不透露：江起跃和程覃关系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程覃自杀也与他无关。
娱乐周报记者跟旁边的同事小声讨论：“那江起跃和程覃到底什么关系？”
“我也不懂，他们是同个公司的，应该差不到哪去。”同事由着摄像机拍着，回头嘟囔一句。
“那网上的传言他们公司怎么没发公告，本人也不回应？！”
两个人脑袋凑在一起嘀咕起来。
“万川最近两年的公关都奇奇怪怪的。”
“没错，上次……”
不止他们，好多在场的娱乐栏目记者和观影人在窃窃私语，根据导演的话揣测关于程覃的真相。
台上的主持人早就被刚刚的问题弄懵了，怎么会场还有人抢她主持人的地位？还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好在那个娱乐媒体要问出第三个问题的时候，被会场的检纪人员拦住，带出了会场，以防场面又不可控制，她赶紧拉回主题。
主持人轻轻一笑，把话题引到女主演姜萝之身上：“男主演关心完了，我们来八卦一下女主演吧。”
姜萝之被点到，莞尔一笑颔首。虽然她出道不久，控场能力不错，旋即开玩笑道：“我看大家都关心江起跃，看来是我站的不够高啊。”
会场气氛转瞬缓和，大家把注意力放在《破茧》这部影片上，台上也活络起来。
主持人赶紧接话：“哎呦，女主角需要关注啊，我们八卦一下姜老师拍电影中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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