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有槲桑衣不解带的照顾和为她疗伤,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了。
多日卧床,在加上今早起来她的右眼一直跳,是以流云抻抻懒腰,慢悠悠的爬起来了。
这边刚起,那边迎面就撞见了端着汤碗的槲桑,不等槲桑开口,流云摸着自己圆润了一圈的腰身,比了暂停的手势。
“哎呦喂,您可别开口,也别靠近我,我这都要长疮了您知道吗?”
以往她只要有点要下床的动静就会被眼么前这个男人给制止了,那过的叫一个滋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顿顿还有额外的补汤不说,还不让人动。
就算是抬手接个碗都不行。
重要的是你还不能有怨言了更不能拒绝了,这边只要一拒绝,那边保准给你来一套成篇大论,长篇大论如果不管用的话他就会直接上手。
那就闹呗。
可流云还闹不过人家,武力是其一,在来人家根本就无视你的闹,自顾自的对你好,有种狗子逮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唉,流云只觉得自己好难啊!
是以这边一看见槲桑过来,那边流云就竖起了满身的刺,一幅你别过来,我们保持距离的架势。
对别人好竟然能好到让别人害怕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想什么呢,你愿意走走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阻止呢?”槲桑轻轻放下手中的托盘,不近反向后退了一步。
一脸的您请,奴才愿意陪同的架势。
流云半信半疑的看着槲桑,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家伙怎么突然变性了?
想通了?
不可能啊,古代人的思想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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