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怀只觉的脑中嗡鸣不断,像是身处于吵杂的集市,或者某个嘶喊震天的战场,人声鼎沸吵的他不得安宁。

他想说话可是却发不出声音,他想挥手挣扎可是却抬不起手臂。

即便是恐惧都来不及侵入他的大脑,世界清静之前,贺容怀听见清脆的一声咔嚓声,像是骨骼断裂的声音。

手中的人不在挣扎,手中的人瞪着一双充血的眸子死死的看着他,手中的人软趴趴挂着。

秦岩像是猛然惊醒,瞬间瘫软在地,贺容怀也随之软倒,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和他对视着。

他死了。

秦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中不断回荡着这么一句话。

于此同时,隐在屋内门后的槲桑缓缓缓的勾起了唇,他的女人,从身到心都应该是他的。

任是谁都不能沾染分毫。

这还只是个开始呢,都不用急嗦!

下一秒,门开,流云踉踉跄跄扑进屋内,隐在门后的槲桑眼神乖戾狠绝,身形却快如闪电,直接上前,又一个该死的送上门来了呢!

只是,槲桑的目光在遇见流云的那一刻立时软了下来,有心疼也有懊丧。

抬手,下劈,任由那男人昏死过去。

他的手臂也正好接住了软倒下来流云,眼神温柔的不像话。

看着流云苍白的脸色,额角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皱了皱眉头,轻轻开了口:“为了那么个东西这么作践自己也真是有你的。”

流云深吸口气,那嘴上是分毫不肯落下乘:“那你呢,非我族类却自损魔力也要来此,岂不是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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