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钱,驱邪保平安,沈澄心想,多好的寓意。

脸被陆浅捏得有些变形,握住他的手解释道,“没成想我家夫郎竟还念着我小,舍得给我备压岁礼。”

陆浅骄矜地昂着头,“妻主未及弱冠,自然在我这还算不大人。何况我与悦安都有压岁钱收,妻主指定眼馋。”

“还真让我家浅浅说对了。”沈澄握住陆浅莹白的手,嘴唇轻碰他的指尖。

触及温热的唇,陆浅的手指一抖,紧接着便是湿软的舌头,沈澄不让他反应,意有所指,“确实是馋了!”

陆浅:!

大过年的

算了!

大过年的,妻主有什么想法他能舍得不满足呢?

陆浅眨眼的功夫就要妥协,结果人也就只撩拨了他这一瞬的功夫,这会正安静地吃他烤的红薯片。

若非指上的湿意还在,陆浅都要怀疑刚才都是他臆测出来的了。

妻主竟然这样戏弄他!

猛兔又羞又恼,连果脯也吃不下,背过身子不去看身旁这人。

“小浅儿,吃口这个。”

陆浅扭头吃下妻主的投喂,接着狠狠地把头又扭回去,想等着她来哄,没成想就被她揽进怀里,

“小浅儿,新年快乐。”

窗外的炮竹像暴雨倾盆一般突然响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陆浅仰头望着妻主温柔清隽的侧脸,心里鼓噪得就像一汪沸泉。

年少所愿骤然成真,总觉得像是梦境一般,掺上了苦辣酸甜裹挟上了柴米油盐,这梦才好似落了地。

又怕美梦蒙尘,若是求不得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只求眼前人一直在身边就好。

“妻主,新年快乐。”

陆浅怔怔出声,勾住妻主的脖子,上去就咬了一口。

虽然咬的气势颇如猛兔扑食,一把把人压倒在了榻上,但是嘴上倒没使丁点力气。

好险!差点忘了还在生气!

妻主最近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他,尤其每每还没来得及哄他,他就被转移了注意,消了气,仔细想来,自己未免也太没有气性,白白让妻主占了便宜!

陆浅磨“枪”霍霍,挪了挪屁股,瞧着身下一脸兴味的妻主,危险地眯起了眼,

呵!妻主,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吗?

平州城的百姓大年初一向来有抢春的习惯,沈家也不例外。

所谓抢春,也包括竞相赶早,争到寺庙上第一柱香。

卯时沈澄还没醒,就察觉身侧的陆浅悉悉索索地要爬起来,沈澄给他按住,等过了一会他又坐了起来。

沈澄挑了挑眉,昨天晚上这么能折腾,今天竟然还能起得来?

满意地捏了捏陆浅肚子上的软肉,小夫郎体力真好!

“怎么不多睡会?”

陆浅拍掉妻主摸他痒痒肉的手,腰酸得直不起来,欲哭无泪,“我今早说好了要同他一道去。”

前几年因着沈母病逝的缘由少了香火,如今免不得要补上,陆浅早就答应要和吴氏一道去上香,今早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腰酸。”陆浅小声地朝妻主抱怨,下回再生气也不要在上面了。

沈澄抬手给陆浅揉着腰,“那就不去。”

“可都说好了的。”

沈澄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给他揉着腰,“那你舒坦点再去。”

陆浅本来不想耽搁,一鼓作气起床的,可是妻主揉得确实舒服,陆浅也就半推半就接着赖床,没成想妻主揉着揉着手突然揉到了他下面凸起的尾椎骨,手指不断地打着转。

陆浅哪受得住这?当下眼里含了水光,颧骨绯红一片,软了半边身子。

我风光霁月、清如松如竹的妻主去哪了!

陆浅认命地勾住了妻主的脖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能怎么办呢?

妻主早就把我迷得五迷三道了。

沈澄瞧不出陆浅心里的纠结,只觉得身下这只小兔子明显享受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甜吗?这么甜就是让你们放松警惕的苍蝇搓手嘿嘿嘿感谢在20210322000247202104202332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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