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吵醒你了。”沈澄揉了揉陆浅乱蓬蓬的脑袋,“你再睡会儿。”

陆浅昨天又没喝酒,后来又被沈澄拉着睡觉,所以早就没了睡意,察觉到妻主小心地把搁在自己腰间的手收回去的时候便醒了,所以摇摇头,两人便一道起了。

沈澄昨晚的外衣是陆浅给脱的,起床后想起是在书房正思考去哪拿衣服,便看见自家夫郎抖开了小几上给自己备的衣服,沈澄接过想自己穿,陆浅却没递给她。

照例是侧身,抬起手臂让他穿。

套袖子披衣服的功夫,沈澄把脑袋搁他肩膀上,带着清晨的疲乏,自家夫郎似乎很喜欢做这些寻常妻夫会做的小事。

不过看到一脸浓情蜜意的夫郎,沈澄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问,“小浅儿,我,我昨天喝了酒,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吧?”

沈澄自认酒品不错,以往喝醉了也不闹事,只睡一觉了事。

陆浅这会正给沈澄整理衣领,若是旁人见了只会觉得妻夫亲密,感情和睦,沈澄好似搂抱住了陆浅一般,不过只有沈澄感觉到了,夫郎拉自己衣领的手都明显紧了两分,瞧见衣领上拉出的褶皱却还像模像样地给他抚平。

无奈,只喝醉酒忘事这一点,妻夫俩倒是默契得了个十成十。

“妻主不记得了?”陆浅依旧笑得温柔。

“有点印象”

“也没什么,就是妻主非缠着要”陆浅拿过腰带,双手环绕住沈澄的腰身,沈澄怀疑是不是自己现在比较敏感,总觉得陆浅的脸几近贴着自己的胸口。

“要什么?”沈澄本来却是不知道,但是夫郎系腰带时手触碰到自己身体时的蜻蜓点水似乎又在暗示什么。

“妻主说呢?”陆浅微微上瞟,似埋怨又似撒娇地反问,手放在沈澄的柔软处不轻不浅地摸索着却又状似无意。

沈澄咽了咽口水,握住陆浅乱放的手,又摸了摸自家夫郎的脑袋,一本正经地道,“你该是也喝了酒的,做不得数,记忆有些不一样也属实正常。”

瞧见自家夫郎反常得一脸乖巧,这才把那句故作大度的“无事,妻主不怪你”给咽了下去。

“妻主我没喝酒。”陆浅似乎有些不乐意。

“不逗妻主了,妻主喝醉了非说喜欢我喜欢得不行,还说见我第一眼就喜欢我了。”

这会给沈澄穿好了衣服,陆浅大大方方地欣赏自家妻主的一副好皮囊,似乎半点没觉得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

“”

沈澄面皮微红,一直没说的话没想到喝醉的时候说了出来。

其实也挺好的,是该说的。

不过还是低着头,没答夫郎的话,瞧见屋外自己之前买给陆浅的兔子活蹦乱跳的,似乎是长大了些,毛也长了些,脸如今瘦瘦窄窄的,鼻子也大。

想起来这兔子是按肉兔卖的,论斤称的,不是正儿八经的宠物,买的时候脑袋圆身体也圆看着分外好看。

可如今果真丑不拉几的,说它像驴都没驴长得周正,还喜欢打洞,院子里那点土地给他扒拉地不成样子。

“这兔子怎么这般丑。”沈澄顾左右而言它,真情实感地感叹。

“”

陆浅埋怨地捏了捏沈澄腰间肉,妻主尽时会转移话题的,弯着腰给她系好腰带,闷声闷气地说了句,“妻主记不住,但我记住了”还是会记一辈子的。

这和旁的东西虽不一样,既然得到了,便再没有放手的理由,是好是坏他认了,妻主也要认了的。

“我醉酒说的话,也算得真的。”沈澄犹豫着还是说出了口,“既然说过,那便是喜欢的。”

刚才瞧见夫郎眉眼低垂,倒像个被她欺负惯了的,这才想着将好听的都尽数说与他,让他高兴才是。

等两人洗漱之后吃了早食,送妻主出书院之前,陆浅这才拉住沈澄,身为一个成熟稳重的夫郎,经过昨天一个晚上的沉淀,他已经能够坦然接受妻主的喜欢了。

不过到底是没忍住,勾住沈澄的脖子,踮起脚,对着她又亲又咬的,含着妻主的舌头,亲得自己舌根发麻,气喘吁吁的,直到自己腿软被妻主扣着腰才罢休。

沈澄瞧着他亲完之后嘴唇红红的,肉肉的嘴唇更显得唇珠好看了,这番亲热下来喘着气像缺了水的鱼儿,偏偏还要不依不饶,凑近自己交换着呼吸,笑眯眯地问,“妻主,我们这算不算是两情相悦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澄:笑死,兔子肉感谢在20200702205558202007190057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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