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进了小屋,任风走在最后,将门关上。但见这门关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声,竟是两扇沉重铁门。
屋内四处点着蜡烛,照的室内透红,当中一张圆桌上早摆满了酒菜,南宫月请俩人坐下。缘溪自持身份,起先不敢落座,南宫月笑道:“陶元和任风是好友,不提从前,单从他俩这层关系上,你我便是平等地位,你再不坐的话,可叫陶元比我家相公地位低了。”
陶元、缘溪听她这话,各怀心思,均有些腼腆,任风哈哈笑着将俩人拽着落座,为四人都斟满了酒,说道:“阿元,晚上我要与曹华比武,就不敢多喝了,小月,你要陪好他俩。”
南宫月娇声道:“相公吩咐,奴家怎敢怠慢?”连连举杯相敬,说着些过往和将来,反正与比武无关的话。
陶元头一次见她如此热情,不好意思拒绝,连喝一斤,这时便觉身子发热,脑袋晕晕乎乎的。
任风在旁见了,不由窃笑,说道:“对了小月,我记得南宫元渠前辈说他还有一坛好酒,咱俩这就取来,阿元,你和缘溪先坐会,我俩马上回来。”
陶元迷迷糊糊应了声,见任风与南宫月推开铁门,出去后又将铁门关上,他俩一走,屋里登时静悄悄的。这屋子墙壁建得极厚,铁门一关,外面的声音一点穿不进来。此时只有俩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陶元觉的浑身发热,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看向缘溪,只见她醉眼迷离的正看着自己。那小脸红扑扑的,在烛光照映下格外动人,一片樱唇令人垂涎欲滴,直叫人想要品尝。
缘溪似是忍耐不住,叫了声:“大哥。”满目含情的起身缓缓向陶元走来。
陶元毕竟功力深厚,暗觉不对,忙用内功压住酒劲,说道:“缘溪你坐会,我开门透透气。”起身来到铁门前一推,竟然推之不动。他不由惊愕,双手运出内力再推,铁门发出阵咯吱咯吱的响声,仍旧推之不开。这时还保留的神智立马想道:“糟了,我中计了。”
他一心慌,酒中药力便发挥出来,登时口干舌燥,小腹热的蠢蠢欲动,不妨缘溪早已失去理智,这时忽然自背后将他抱住,嘴里喃喃的道:“大哥,你要了我吧。”
陶元不敢回头,生怕看见缘溪的妩媚之色便把持不住,急的张嘴叫道:“任风,你快开门!”
就听任风隔着铁门在外大笑:“阿元,我这是为你好,春宵一刻,这屋里不会有人来的,你就好好享受吧。”紧跟着传来南宫月噗嗤的笑声。
陶元大怒,叫道:“任风,你这是安得什么心思?”
任风道:“我知道你定会在我和曹华比武时前来阻拦,所以就将你关在这里。兄弟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等比武结束,我就回来将你放出。这期间你就和缘溪好好温存温存,哈哈。”随着他一声大笑,任凭陶元再喊,也不见回声,想来是走远了。
任风也不知在酒中下的什么药,药力之大,只这片刻,便是他也难以压制。缘溪又抱着他不住厮磨,那滚烫的脸颊就贴了上来,温香的口气在耳畔低语:“我知道大哥看不上我,但缘溪是自愿的,只要大哥肯要我,缘溪就是一辈子做你的丫鬟就好。”
陶元紧闭双眼,用内力喝道:“缘溪,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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