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这个小头目完全就是被大傻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那个营帐就留在那里吧!”胡宗对着自己的手下众人说道,他随即转过了头,看向了边的一个小营帐。
“我住那里!帅旗给我插在那个营帐之。”
说着把帅旗丢了出去,让自己的手下把帅旗插在那边豪华的营帐之。
这样一来,那就是一个标志,可以掩护他胡宗的存在,双重保险,如果不立主帐,保不齐敌人会一个个的去找,可是要是立了主帐,那可能就会多一个吸引火力的东西,他胡宗就安全一分。
胡宗走向了那个小营帐,褪下了自己的盔甲,放在了自己最容易拿到的地方,战刀却没有被解开,这是以防万一的。
在扇了那边小头目两个耳光之后,胡宗的这个心舒服多了,自己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要知道今天他可是被玛得不轻啊,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可是他却忍了下来,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在谨慎。
他胡宗冷静下来了,却觉得不对劲了,白天的时候,他认为江阳城池之中,必然是激将法引诱自己出战,城中必然有众多的兵马等着自己呢,那些个了城墙的旗帜就是证据。
可是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如果那江阳有绝对的实力,为何要龟缩在城中呢,恐怕自己都要躲着他们吧,出城野战,他们这些个山贼土匪恐怕不是那边王凌云手中以前的淮南正规军的对手啊。
“大王,大王,我回来,我回来了!”就在胡宗思考的时候,营帐之外有人吵着进入了营帐之中。
胡宗抬头一看,这不就是自己手下的斥候汪文茂嘛?
“如何?”胡宗问着汪文茂,他想着不对劲的时候,就派出了汪文茂,潜伏在江阳城的四周,观察着江阳城。
“大王,那江阳城,根本就无多兵马,前前后后也就是百人!”汪文茂对着那边的胡宗说道。
“那之前那些个打着锦旗的兵马呢?”
胡宗疑惑的问道,江阳城虽然小,但是现在被自己大军来袭,你总得晚安排好守夜之人吧,要是敌人来个夜袭怎么办。
“那些个打着江阳的兵马全都是些个稻草人!”汪文茂对着胡宗不在意的说道。
“稻草人?”胡宗疑惑的问着汪文茂。
“是啊,大王,都是些稻草人,你看,我还从那城下拿了一只呢!”
汪文茂说着献宝一样,把那边一个稻草人拿到了胡宗的面前展示给了胡宗看。
胡宗看到了这些个稻草人,顿时就咬牙切齿了起来“好啊,好你个黄文强,我还真的小看了你,竟然敢骗我胡宗!”
胡宗大怒了起来,他今天可是真真的被黄文强从祖十八代骂道了重重重孙女。
他胡宗可是从头忍到了尾,就是不知道江阳的深浅啊,怕自己阴沟里翻了船怕黄文强扮猪吃老虎,哪里知道,这个黄文强就是一头猪,虚张声势。
“大哥,何须生气呢,明天攻城,着大哥给我百人,我杀入城中,把那黄文强的头颅给你取下当尿壶!”
边的汪文茂等人表示着自己的忠心啊,江阳之中那些个密密麻麻的人影就是稻草人,城墙之巡夜的也不过百人,这么一个软柿子谁都想要去捏一把啊。
“明日之事,明日再说!”胡宗挥了挥手,他现在可很是烦躁,被人骂了就不说了,还被人戏耍了一顿,他还很是自认为对的以为城是激将法,感情就是虚张声势啊。
胡宗现在对那黄文强的杀意真的浓郁了起来,说不得明日宠臣,他胡宗就是第一个城墙的人。
他要亲自带着手下的青龙山贼,攻入江阳城池之中,拿下那黄文强的人头来,这样才能解开他胡宗的心头之恨啊。
手底下的几个小头目全都离开了,胡宗看着案几之那本春秋不由冷哼了一声,难得的今日胡宗不再去挑灯夜读他的兵法了。
第二日的功夫很快就过了,我们的胡宗,胡大当家可是一宿都没有睡着啊,想得那都是今天白天拆穿,那江阳之中黄文强的诡计,再在他那震惊的面色之中,享受一番杀向那边的江阳城,把黄文强拿下,砍下他的头颅,用他的头颅来做尿壶来用。
兴奋,再愤怒,再加对第二天的展望,所以很明显的,我们胡宗,胡大当家的失眠了。
第二天是盯着一双黑眼圈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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