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白和姚婉的婚期定在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日子,如今她已经住在王府,到时候从哪里出嫁,这就成了问题。
池盈初笑了笑,轻声细语道:“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的紧,让你从我母家出嫁,也不是不行。”
“这……”姚婉闻言有些犹豫,虽不是上京人,但也听说过她和四王爷之间的故事,她是镇国公府的嫡女。
可自己从那里出嫁,又该以什么身份,才能名正言顺的说过去?
池盈初似乎看出她的担忧,用轻松的语气解释:“那些旁的远方亲戚一大堆,随便给你安个名分,便不会有人去过分探究,只要你们真心喜欢,没有什么阻挡。”
姚婉当即也不说什么了,明媚的脸上露出娇俏的笑容,陆念白在旁边牵着她,眼神柔和:“自然是真心喜欢。”
所以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不论生死贫穷富贵,我依旧是我,永远将你放在心里的我。
“明儿就是大年三十了,我让人包了饺子,一家人聚在一起吃……”
沉默许久的陆元白,听到这话倒是出声了:“可要把父亲母亲请过来?”
他说的父亲母亲,自然是镇国公的那两位,池盈初想了想,往年都是要请的,左右隔的也不远,过年聚在一起也热闹。
她点了点头,想到护国公府那位二夫人,眼底笑意淡了些:“我还想把另一位母亲请过来。”
她有时也会去看看,但二夫人很少会主动找她,毕竟她对自己不错,过年这种热闹时候不想丢下她一个人。
陆元白脸色没有变化,依旧听她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即便是问了我,我的话还能作数么?”
池盈初深深看他一眼,似是不高兴的道:“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作数?你是四王爷,谁敢不听你的?”
“不管是谁,还不是你的夫君?”
在场几人看得都笑出来,池盈初本来就是吓唬他的,这会儿也没忍住,好笑道:“说得也是。”
话说到深夜,几人都先后离开,陆慕池拢紧斗篷,踩在雪地里发出吱呀的响声,她回到自己院子,望着皎洁的月光,仍旧没有困意。
冷风吹的呼呼作响,她在台阶上坐了会儿,墙头有个人偷偷瞧着她,不主动过去,也不做伤害她的事。
她起身要离开,才注意墙头有人,不过并不怕,慌忙跑过去追问:“谁,你到底是谁?”
对方身影熟悉,她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自己认识这个人,那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
他即将跳下墙头,听见她咬牙出声:“走罢,你要是走了,往后再也不要来见我。”
她眼眶不自觉红了,明明不想哭的,一想到心里那个人,声音就哽咽几分,嘶哑的令人难受。
男人没有动作,在墙头顿了好一会儿,然后跳到地上,露出清俊好看的那张脸。
她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站在眼前,但她却没什么话说。
他瞧见她身上斗篷要掉了,伸手要给她寄上,被她侧身躲开。
她眼神闪躲不看他:“哥哥今夜来找我做什么?”
陆慕池不想被他看出异常,尽量装作声音正常的样子,他默了默缓缓开口:“来找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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