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把意见表达完毕后,懒洋洋的闭目养神,留下了原地一头雾水的洛尘。
这究竟该怎么办啊?韩玲说的话也有道理,白飞的意见也有道理,咱说的话算是摆这儿了,可我到底该偏向哪一方呢?凌纪松这家伙现在指望不上,搞不好还会起到反效果,那特么就是最该死的了。
凌纪松在一旁叨叨道:“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明明之前计划的如此天衣无缝!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俗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玩意就很现实。会不会是余飞鸾的阴谋论啊?这家伙可不是个好人,心里面想的东西多着呢,我怀疑肯定是他暗自动了手脚……”
本来他还想继续说话呢,洛尘直接一巴掌掀在他后脑勺上。这次的力度可不比以往,显得更加深沉厚重,差点儿给他掀出来个轻微脑震荡,到时候可真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你可少叨叨两句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想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咱们手头有重要任务啊!可谓是相当重要!还有就是,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不到?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洛尘怒气冲冲的说道。
随后他便站了起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表情那叫一个纠结啊。
韩玲连忙站起来,连声劝阻道:“大师兄你可要冷静啊!凡事三思而后行,我觉得你这样会出事!”
洛尘轻轻地推开大门,哀叹一声说道:“师妹,这件事我自有定论。我做事你放心,记得把凌纪松这家伙关在屋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离开屋子半步。就他那炼气期的体质,忍住进食的欲望,把吃喝拉撒都给停住都不成问题,剩下的全部交给我吧。”
“大师兄……”
还没等韩玲把话说完,洛尘便先一步走进宗门,与此同时施展起御风术,脚底生风跑得飞快,不过几秒钟时间,整个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视线中。
凌纪松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站起来,很小声的询问道:“师妹,大师兄是去干什么了?话说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我刚才只顾着忍受疼痛,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韩玲冷冰冰的回答道:“大师兄给你下了禁足令,并且让我当检察官,所以说二师兄,之后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卧槽?师妹你可不能这样啊!大师兄不能没有我啊!”
“抱歉,我听大师兄的话,希望二师兄别怪罪。”韩玲毕恭毕敬的朝着凌纪松鞠上一躬,便把他强行拽走了。
一路上,凌纪松的吆喝声连绵不断:“师妹!你停手啊!别揪着我!我自己能走路啊!你还听不听我的话了?”
对此,韩玲只能默默的回答道:“恕我无可奉告。”
洛尘一路狂奔,眼睛四处乱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在他的印象中,在进入大门后的台阶两侧,种植着各种各样的植株,其中八成有荆棘之类的东西,正巧让自己有个“负荆请罪”的样子,整活还不得整个像模像样的?那必须得好好整。
“卧槽!老子发现喽!”一阵惊呼过后,洛尘想都没多想,直接一头扎进旁边的草丛中,寻摸了半天才摘下三四根小荆条,然后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上衣全脱了,扔进储物空间后又取出一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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