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凝视着陈炎,郑重的说道“欢儿为了我们两人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如果能救就救,如果不能,欢儿也不愿看你为她丢失了性命。”
陈母就算听着陈炎说,欢儿是因为他们才这般委曲求全,女儿家的贞操可比性命还重要,心里说不感动都是假的,可是就算是再喜欢,但也比不上自己怀胎十月,衣不解带照顾的自家孩儿,说她自私也好,但终究她也只是一位母亲。
陈炎点点头,事情轻重缓急,他自己心中知晓,但欢儿在哪个党项身边一日,他就彻夜难眠,每每想到见欢儿的场景,那肌肤上一道一道的鞭痕,他就悲痛欲绝,恨不得自己来代替欢儿受到身心折磨。
陈母看着陈炎沉思的模样,也知道,此时陈炎心中自有定论,于是转身坐到之前的凳子上面,又继续择菜了。
拓跋元的宅院里
欢儿最近几日都喜欢坐在窗前发呆,虽然窗户已经被木条封住了,但能从那细缝当中,依稀能看的清楚外面,最主要的是能看见那日陈炎翻墙进来的地方。
拓跋元进来,就看着欢儿神情忧郁,对着窗户发呆的模样,心想道这确实比那富家千金安分多了,况且这一日日都在屋里,也确实委屈她了。
拓跋元的心中对欢儿极其满意,也愿意给她一些便利,于是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你们把窗户上的木条拆了吧。”
欢儿听着声音转过头,虽说这个行为确实让她欢喜,但看着拓跋元她的心情就并不美好了,欢儿勉强的撑起了笑意,缓缓说道“多谢,太子殿下了。”
侍卫听着拓跋元说的话,连忙应答道“是,太子殿下。”
侍卫说完就去拆卸木条了。
不一会儿,侍卫就把木条拆卸完毕,屋里顿时就亮堂起来,拓跋元见此更加怜惜欢儿,这样幽暗的环境,就算是自己呆久了也是心生烦闷,可欢儿却不吵不闹的,这样的女人可真是让人心疼。
此时的拓跋元早已忘记最初的欢儿是怎样的反抗、挣扎,而他说的那些话,是句句如玑,句句含着强权,逼迫她不得不从
欢儿看着紧闭的大门和面前的拓跋元,站了起来,解着自己的衣衫,而拓跋元就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欢儿这幅英勇献身的模样。
欢儿自然也看见了拓跋元打趣自己的眼神,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的自尊心早就被拓跋元踩在地上还狠狠的蹂躏一番,她只能强压下自己的屈辱,好让这事早点翻篇过去。
拓跋元看着欢儿已经脱得差不多了,那脸颊已是羞红一片,拓跋元轻笑的说道“本宫,今日找你,是带你出府。”
欢儿一听心中大惊,要是旁人知道自己被党项的人拐走,如此这般自己还怎么活?
拓跋元看着欢儿脸上震惊的面容,戏谑的说道“怎的?不愿意?”
欢儿连忙蹲着捡起了衣衫,面露难色的说道“太子殿下,欢儿愿意,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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