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动作太过猛烈,坐的椅子也哐当一声到了下去。

信鸽也被张官仁吓了一跳,站稳的小脚又是一个趔到,膳食也被它掀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外面的人听到这个响动,连忙走上门口问道“主子,出什么事了吗”

张官仁回过神来回道“无事。”

张官仁有些无奈的看着在桌子上扑腾的信鸽,那膳食也被打翻在地,一地狼藉。

信鸽的翅膀上面全是黏糊糊的米粥,脚上也是,不停的打滑摔倒,怎么站也站不稳,信鸽的小小眼睛里全是疑惑。

张官仁上前走了几步,面带嫌弃的用手扶好了信鸽,连忙从信鸽脚上,拿下了信函。

张官仁用手抖了都信函表面上的饭粒,皱着眉头打开了信函。

他看着那弯弯扭扭的字,只觉得是不是这个信鸽送错了信,又低头看了看到在一旁的信鸽。

信鸽此时觉得无比的乏力,这折腾了半天,本鸽子的羽毛都是黏糊糊的,实在是难受极了,信鸽的眼睛转动着,嘴里也咕咕咕的叫着。

那幽怨的咕咕咕声似乎在讨伐着张官仁不给他水清洗一般。

张官仁见此连忙转移视线看着信封,快速的浏览着上面写的内容,看见信函下面有着宋凌的印章后,欣喜无比。

但又念着宋凌打仗手臂受伤了,字迹才找这般。要是自己在绝对不会让那些叛军伤到君竹一根毫毛,一想到宋凌受伤了,心中也是难受不已。

那心情就跟着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的。

张官仁看完后,走到木盆旁边,拿着白色的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信函的背面,生怕自己一个用力那信函就破掉了。

片刻后,张官仁把那些米粥的痕迹擦拭的干干净净,然后走到床榻旁边摸索出了一个木盒。

木盒里面放着的信函显然就是上一次宋凌传来的字条,张官仁把印章的部分去掉后,也把这封信背对着装了进去。

张官仁拿着木盒似乎在睹物思人,他真的想念极了宋凌,没见到她的时间太长了,每天就像是度日如年一般。

张官仁看着木盒的目光温柔极了,就像是透过木盒看着宋凌一样。

信鸽看着刚才张官仁在哪木盆沾了水,于是扑腾着翅膀往木盆飞去。

扑通一声,信鸽落进了木盆中,信鸽看着这水欢快极了,立即用了头脑蹭着自己的羽毛清洗着。

张官仁听着声响,把木盒放归原处后,拿着笔和墨在一旁给安拉城的毕生写着信。

张官仁写完信后,看着站在窗边正甩动身体而水花四溅的信鸽,神情有些无奈,但还是起身前去拿过棉帕,擦拭着信鸽的羽毛和脚踝。

看着焕然一新的信鸽,转身放好锦帕后,拿着信函绑在信鸽脚上说道“安拉城,平安堂,安拉城平安堂。”

信鸽看着连说两次的张官仁有些疑惑,歪着鸽头看着他。

张官仁看着呆呆愣愣的信鸽叹了一口气,就推着信鸽往外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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