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
“在你右边。”
“后边。”
就是这个时候！顾九虚快速冲到灵玉面前，对着灵玉就是直直的一拳。
一时不察失手的灵玉，用手捂着鼻子连连后退，一缕血丝从灵玉的指缝中流出。
顾九虚愧疚的看着捂着鼻子的灵玉道：“你……鼻子没事吧？”
灵玉用帕子擦了一下鼻子，对着顾九虚有些委屈的道：“小师姐，你好狠的心啊。我都快被你打破相了。”
“要不我给你……看看？”顾九虚犹豫的道。
“嗯。”灵玉十分的委屈。
“那你不准刷炸。”顾九虚试探的来到灵玉面前，抬手捏住灵玉的下巴，顾九虚微微垫脚凑近灵玉的俊脸，想要近距离的观察灵玉的鼻子。
“小师姐，你又……”灵玉叹了一声道。
“又什么？上当吗？”顾九虚原本捏着灵玉下巴的手，快速下移改为掐着灵玉的脖子。
感受到灵玉那微凸滚动的喉结，顾九虚微微一笑道：“小师弟，你师姐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会如此放松警惕呢？”
灵玉睫毛颤了颤，死过一次。指的是小时候快要被火葬祭天的那一次吗？
“小师姐，那……害你的人就不可以被原谅吗？即使他有不得已的苦衷……”灵玉轻轻道。
顾九虚冷笑：“苦衷？有苦衷又如何？伤害已成，结果已定。”
顾九虚想起前世的南宫安歌，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
灵玉看到顾九虚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机，无力的垂下脑袋，轻声道：“小师姐，我认输，你放开我吧。”
顾九虚五指上爬，重新抓住灵玉下巴，另一只手抬起对准灵玉的脸凑了上去。
灵玉睫毛颤了颤，闭上了眼睛。
“好了，你下去吧。”顾九虚收回捏着灵玉下巴的手道。
嗯？
灵玉睁开眼，有片刻的迷茫。
看着神情淡淡的顾九虚，灵玉转身走下擂台。
摸了摸已经不痛了的鼻子，灵玉疑惑。所以不是要打自己，而是为自己疗伤。
不过，小师姐她不是灵师吗？怎么会疗伤？
之后顾九虚有打败两人，在遇上第五人的时候弃权了。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先行一步。”顾九虚对着已经恢复战意的王健云道。
王健云严肃点了点头。
出了比赛场后，顾九虚就开始四处寻找灵玉。
刚才的比赛灵玉神情明显有些不对劲，还有灵玉为什么要问那种奇怪的话。
索性灵玉没有刻意躲着自己，顾九虚在一个灵玉带她去过的酒馆里找到了他。
她记得灵玉说过，他小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来这里坐上一坐，喝上一瓶老掌柜酿的桃花醉。
“怎么，有心事？”顾九虚坐在灵玉面前，笑问道。
“小师姐，我……我姓顾。”灵玉咬了咬牙道。
顾？
“这姓氏……在靖都应该很少见呐。”顾九虚愣了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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