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连初吻都还在的妹子,苏瑶就算私底下被小姐妹安利过某些带颜色的片子,可也没有见过现场版呀。

眼见这两人越来越没下限,苏瑶虽然觉得在这兴头上打断有点不道德,但她实在没那勇气欣赏养父母的爱情,开始哭哭唧唧。

“崽崽好像在哭?”母狼突然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公狼明显贼心不死:“哪有哪有,崽崽最乖了,她肯定都睡了,你听错了。”

苏瑶忍了又忍,忍不下去了,手掌拍了拍玉篮子边缘,探出脑袋:“爹,你,干嘛?”

光溜溜的屁、、股都露出来了,这可不好。

这个时候一点也不想听到女儿叫爹的公狼:“”

与此同时,放逐大陆的圣域里,四名俊美的男人正在这里碰头。

居于北方的男人看起来大约二十岁,长发披肩,容貌白皙俊美,他眉心有一颗细小的胭脂痣,一身黑色的长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了胸前漂亮诱惑的肌肉线条。

他的手中转着一团风刃,懒洋洋地开口:“今日中午,我的领地突然出现了一股异常的能量波动,我飞到苍穹之极查看的时候,那里果然出现了一道裂隙。”

其他三人,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居于西方的男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袍,他大概十岁,精致的少年脸上却带着一抹别样的固执,暴躁地吼道:“外面那帮垃圾到底想干嘛?五千年前他们把女魃放进来,害死了多少妖兽?三哥,这次他们又放了什么进来?”

“不知,那东西身上肯定有屏蔽气息的法器,我并没有查到他的踪迹。”

三哥,也就是眉心有胭脂痣的穷奇,漫不经心地问:“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几年放逐大陆的灵气越来越稀薄,很多幼崽都无法完全化形,沦为半妖。”

“有吗?”

坐在东方一直走神的青年抬起了头,他生了一张娃娃脸,一双眼睛虚无而缥缈,看起来给人一种呆萌迷糊的感觉。

虽然他的年纪在他们四个人中排第二,但脸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像是他们中最小的。

“二哥,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暴躁老四梼杌,很是心塞啥事都慢半拍的混沌。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揍他。

“不光妖族受到了影响,这些年灵植灵果出产的等级也越来越低。我去查看过,五条灵脉都缩小不少,再不想办法弄些灵力进来,不出千年,灵脉将会枯竭。”坐在南方一直没有开口的男子,冷不丁来了一句。

他看起来大概二十四五岁,头发用一根白玉簪一丝不苟地束起,穿着一身青色衣衫,五官深邃而俊美,宛如置身雪山之颠,清冷的难以靠近。

穷奇眯了眯眼,老大饕鬄一向喜欢吃,所以对于灵植灵果的变化最为敏锐。他低声问:“大哥,你想怎么做?”

“想办法向外界借点灵力。”饕鬄修长的指尖在空中轻轻地画了几下,众人面前立刻浮现出一幅繁复的星云图,“放逐大陆春分这一天,外界也正值春始播种之时。他们会释放灵力滋养万物,到时候我们全都抢过来。”

篮子里躺着一个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的小孩。根据身量猜测,她大约一岁左右,身上盖了一件红色的薄毯子,一直盖到了胸口处,露在毯子外的一张脸却白白嫩嫩,格外的玉雪可爱。

秃鹫叫了几声,见玉篮子里的小孩一直没动静,便大胆地飞了过去,又长又锋利的爪子抓住了玉篮子的提手。

承受着它身体的重量,玉篮子晃了晃。它跳跃着平衡了一下身体,锋利的喙迫不及待地向篮子里啄去。

却不想原本像是死了一样安安静静的小孩突然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巴掌拍在玉篮子上,气势汹汹地吼道:“滚!”

她还没死呢,就开始惦记她的肉了?她就那么好欺负?

虽然吼得凶,但是她太小了,吼出来的声音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奶声奶气,一点气势也没有。

更让她伤心的是,就这轻轻一拍,她的手立刻传来钻心的疼。她抱着小手掌放到嘴边鼓着脸颊吹气,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食腐的秃鹫被吓得扑腾着翅膀飞走了,玉篮子里却传来了小姑娘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带着令人心酸的委屈。

苏瑶不知道这是哪?

她一觉醒来就发现她长到十八岁,好不容易养得前凸后翘拥有大长腿和高耸波涛的魔鬼身材,变成了现在这么个小豆丁。周围高耸入云的大树,时不时传来的兽吼鸟鸣,都陌生的让她害怕。

她敢肯定,她穿越了,还是魂穿那种。

比起别的穿越者积极适应环境,苏瑶面对这么个站都站不起来的身体,完全没有求生欲。

再回想起穿越前发生的种种,她就更加伤心的只想原地等死了。

上辈子,姑且把穿越前的事称为上辈子吧。

上辈子她的父母是商业联姻,但他们一直相处融洽,对她也父慈母爱,苏瑶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直到十八岁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把她的所有认知全都颠覆了。

她原定的计划是,高考结束后就出国留学,但她没想到,一直当家做主也最疼她的爷爷在这一年猝不及防就病倒了。

刚开始这事瞒着她,等到她知道时,爷爷已经因为肝癌晚期,病得起不来床了。

看到原本白白胖胖的老人,短短几个月就瘦的皮包骨,苏瑶难受的藏起来哭了好多回。

爷爷似乎早就释然了,找好了律师,把他名下大部分不动产、公司的法人代表,以及股票,全都转到了她的名下。

而她的父母,只分到了一部分的金钱。

当时沉浸在悲伤里的苏瑶,并没有意识到这事有何不对,毕竟她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说句难听的,今后所有东西都是她的。

父母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当时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是在为爷爷的病而难过。

直到爷爷彻底地走了,办完葬礼后,她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父母却找到她,借由她要出国,为了方便他们帮她管理公司,让她把公司以及股权转让给他们。

她当时觉得有些怪,但是父母态度和蔼,再加上前十八年一直对她很好,也就忽视掉了那份怪异。

私下里爷爷曾嘱咐过她,公司和股权,在她没有年满二十五岁之前,不可变更。

所以她当时找到律师,拟定了一份委托父母帮忙管理公司的文件,有点像聘请父母为总裁副总裁的意味,但她依然是大股东。

却不想,这份文件摆在父母面前的时候,他们突然就翻了脸。

谩骂,嘶吼,目眦欲裂,苏瑶从来不知道,自己一向修养极好的父母,竟然会有这样令人作呕的一面。

她更没有想到,一直被夸奖优秀的她,在父母眼里竟然是白眼狼的代名词,他们早就恨不得她去死。

什么时候积了这么大的仇呀?

苏瑶被骂傻了,那天是怎么度过的,她完全回想不起来。

后来她才知道,父母一个追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一个跟刻骨铭心的初恋旧情复燃,早已双双出轨。这些年他们在外另外有家,还各自有了新的讨喜的孩子。

之所以不离婚,只因爷爷最疼她。当初父母结婚时爷爷就警告过,如果他们离婚一无所有。

两人演了这么多年的戏,骗过了她这个小傻子,但却没有骗过爷爷那一双睿智的眼睛。

到头来他们发现上当了,爷爷除了给他们一点金钱以外,其他什么都没给。

这样的打击下,父母撕开了伪装的面具,变得全然陌生狰狞起来。

十九岁生日那一天,已经在与父母的拉锯战中身心皆伤的苏瑶,突然接到了父母的电话,他们要为她庆祝生日。

回想起以前十八个年头的生日,她都是众人簇拥着的小公主,而十九岁生日这一天,她却孤孤单单只有影子陪着她。

她同意了,因着她签署的那一份由父母代为管理公司的文件,所以这一年父母从公司挪走了不少钱。趁这次庆生,她想跟父母好好谈一谈。

他们不爱她了,她也不强求,把公司的钱还回来,她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当是偿还他们前十八年虚假的疼爱了。

却不想这一天,得知要他们还钱,父母竟然对她动了手。

她死了,活活被父母掐死在十九岁生日那一天。

她挺庆幸她死了,再不用看父母恶心的嘴脸。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算她死了他们也什么都捞不到,因为她早在得知父母真面目的那一刻,签好了遗嘱。

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部捐给国家。

嘶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看了我和我的家乡,还有姜子牙,姜子牙里面居然有个幽都山

幽都,九幽这些名字,果然在上古神话里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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