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简欢虞在房门前站定时,琼可才喊道,“简哥,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都可以喊我。”

被这么特地叮嘱了一通,以至于连简欢虞都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多、关照。”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琼可展颜笑道。

简欢虞不禁失笑,“好。”

比赛将于后天正式开始,比较幸运的是悉尼和杭州的时差只有两个小时,对于选手们来说调整状态也稍微轻松一些。

晚上八点多,刚洗完澡的简欢虞听见有人敲了敲门,于是还没来得及擦干便慌慌张张地套上衣服去开了门。

外头站着的那位是队里年纪最小的选手,名叫陈深。

“我房间空调好像坏了,简哥你帮我去跟酒店的人说一下吧。”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简欢虞点点头,而后便跟着他一块下楼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员干脆换了个房间,之后又是帮忙搬行李一通忙活,后来琼可听到动静后也出来稍微搭了把手。

等折腾完准备回房时,对面房间的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干什么呢?”苏道霄似乎也刚洗完澡,头发都还在往下滴水,他的双手环在胸前,懒洋洋得倚在门框边问道。

他如实回答道,“陈深房里的空调坏了,我们帮他一起换了个房间。”

闻言,苏道霄倒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睨了琼可一眼,“你还不走?”

被这样指名道姓地下了逐客令,琼可不禁讪笑两声,对着简欢虞挥了挥手后便径自回了房间。

走廊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相视而立。

“过来。”苏道霄淡淡道。

毕竟就快要比赛了,因此简欢虞还是会尽量顺着他的意思。

然而,他没有想到,房门刚一关上,苏道霄就像发了疯一般狠狠地吻住了他,手掌还格外不老实地开始在他的腰间游走。

他一边轻轻地舔了舔简欢虞的耳垂,一边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问道,“你下午一直跟那个小白脸一起?”

简欢虞被他亲的心神不宁,于是便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我看你是太久没有被我操,整个人都放荡起来了。”苏道霄轻咬了咬他的脖子,而后满意地垂眸欣赏着自己在上面留下的那两排浅浅牙印,“嗯?是不是?”

“道霄…”他有些心猿意马,几乎是强撑着最后一分理智伸手推了推苏道霄,“被人听见的话…”

然而,苏道霄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稍一用力便将他按倒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他依旧半湿的头发,像在蛊惑着他一般柔声说道,“所以你要轻点叫,知不知道?”

这种时候一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简欢虞就总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吸进去了似的。

苏道霄显然对他这满脸迷恋的模样感到十分满意,一边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亲后一边伸手将衣扣一颗颗解开……

直到窗外城市中的霓虹灯都暗了许多盏,简欢虞已经压根记不清苏道霄缠着他来了多少次,只觉得这个澡算是彻底白洗了。

眼见苏道霄又没完没了地凑上来,他赶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了推,求饶道,“不要了…”

苏道霄倒也没有再勉强他,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而后低头在他的额上亲了亲,柔声道,“宝贝,你今晚表现真好,睡吧,我抱着你。”

“不行。”简欢虞却摇了摇头,“我不能明天一大早从你房间出去。”

“你还走得动?”苏道霄一手往下探去,轻抚着他正在微颤的双腿问道,见他红着脸不回话顿时心情更好,“我抱你去洗洗…”

最后还是折腾到凌晨简欢虞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三天,选手们为了维持自身的状态,有些选择继续在冰场上不懈练习,有些则更倾向于放松自己,至于苏道霄他们则是无一例外地被教练轰上了冰场。

而琼可和简欢虞则站在冰场外静静地看着,以便在选手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予以援手。

这是简欢虞时隔许多年重新站在冰场的边缘。

场内有很多选手都在不知疲倦地重复练习着跳跃动作,而他们的每一次重新落地都伴随着冰刀与冰面撞击发出的清脆响声。

这曾是他所认为的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之一。

他几乎是出神地看着苏道霄十分利落地完成了一个勾手四周跳,落地时溅起一小片冰屑,实在是翩然若仙。

就连场内不少选手都被这优雅的一跳所折服,倒是教练沉着脸对他训斥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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