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楞了一会,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句‘“那你为什么要杀你以前的老师?’;就好像当时有人问他:“你为什么要杀你的老师。”

是啊,为什么呢?因为他总是带着上帝的手批改了他的作业分数?用德道框架了他?应该都不是,难道向大家解释,他总是在课堂上用最‘文明’的语言改正了他,然后又在很多不为人知的角落,用最low的语言辱骂他。

总所周知的大家都在骂他,那他的动机就是因为长期遭受辱骂,积少成多;最后怀恨在心不计后果地想要他的命。

警察问他,是不是当时没有想清楚就下手。

他反问自己,真的没有想清楚吗?

他点头,又摇头回答:“大概是想清楚一点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带刀约人出来干一架?”

警察又继续反问:“你只是想和他们干一架?带刀只是为了显露你的威信?”

舅舅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被盘问的,到最后,结果判决下来的时候,为他争取到最大的减型的律师总算空了一口气。

徐长卿还是不懂:“这,和翘翘的爸爸有什么关系?”

舅舅淡定继续说着这故事。

后来,出来了,再次回到学校,成为了大家趋之若鹜的怪物,同学远离我,老师避着我,而那些担惊受怕的家长纷纷联名上书要求撤掉我学位。

我终于受不住了,接受大家的意见吧,我就离开了学习,离开了大家的团体活动。而那时候,就是翘翘的爸爸登场了。

他在我极度迷茫到,想要从三十楼一跃而下的冲动,后来,他拉了我一把,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放在阳光下。

这一把,我至今还记得。

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不算的有多么的伟大,确实,姐夫给予的。我现在的活着,就是从当时的基础上,每一天每一天活过来的。

听到以上的故事,也不算的有什么值得令人流连忘返处得回味,对于很多人来说,当时的舅舅,不过是很多人口中口诛笔伐的人,而如今的舅舅,确是很多人赞誉的事业有成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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