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一桩桩的,如久明白了这就是为了挑战她的耐性而生成呐。

憋着一肚子的火,紧绷了的弦在看见四方亭阁上似化羽仙人抚琴弄箫的两人,霎时断了。

抽出青锋如久眼中煞气浓烈,二话不说跃起身形拔剑就砍。

“九儿!”

余音绕梁的琴音戛然而止,一脸茫然的楼月被迫后仰躲过她气势汹汹的挥砍。

“九儿,你为什么砍我呀?”

是哦,被气糊涂的如久转身放过楼白,紧盯着罪魁祸首。

“九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嗯,可不是嘛,现在就是,我手滑的厉害!”

对上俞谌之,如久便不再特意压制,知晓他也身怀高深的内力自是要狠狠出了口气才是。

一烟灰蓝,一天青蓝。

渐渐视线中只剩两色的重影,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招,从亭内转向了飞檐。

在下方看着焦急的楼月,大呼两人的名字,奈何正打的火热的俩人谁也没空搭理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楼公子,这,玄峻着实也不知啊。”

两指轻弹,叮,再回弹的剑尖被夹紧。

俞谌之另只手以掌抵过她的劈式后顺势大掌张开握住她的小手。

“好了,打也打了,该说说为什么了吧?”

“给老子放手!”

听她粗话都爆出了可见真是气的不轻。俞谌之好笑不已,“若真是谨言的错,谨言必当认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就让楼白给评评理。撒手,要不是看你半条腿伸了棺材的人我才不会留情,早干趴你了!”

“九九自是最厉害的。”

等来人把亭内的狼藉收拾干净,三人坐下后如久将过来的这路尽数告知。

“噗嗤”

楼白一个没忍住,尤其是她形容的青蛙跳,鸟叫飞,太过形象可也太过搞笑。

“哈哈哈哈…”

就连少见笑容的俞谌之都不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面部的表情。

“楼月!”

“哈,九儿…哈哈,我不是…”

清咳一声压下喉间的笑意,俞谌之为她解释,“当初这处机关是请庹家机括术当代的传人来布置的,这人机关阵法双绝,就是为人稍稍顽劣了些。”

“也就是说这是他故意的?”

“嗯。”

“呵庹家传人吗。”以后有幸见着了,呵呵,如久森然冷笑。别怪她见一次揍一次。

“我们都是这般过来的,可不是谨言故意捉弄你。别气了啊!”

“最好是这样。哼”

傲娇的抬起下巴,如久这才收回青锋插入剑鞘。

“没事,为什么挑这么远的地方?”

从京城到山脚就是一个多时辰,还不算跑山道过来的时间。

全京城那么多地随意挑选个不行吗。

“九九莫不是没将拜贴内容看完?”

“?”

最后除了落款人和书写日期还能有什么?

“谨言可是邀约我们在这玩上好几日呢。”楼月补充解释道。

没有预谋打死她也不相信,如久冷冽的看向俞谌之,“这些不该写在最前面吗。”

“这,纯属个人习惯。”

这一天生的气比往日几个月还来得多,如久恨得牙痒痒,手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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