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刚亮,周野吾就醒来了。

昨晚的跑步让他一个晚上的肌肉都有些酸胀,醒来的时候,还感觉小腿腿隐隐作痛。

他早早醒来,想去找宿管阿姨要些云南白药喷喷,结果找到宿管阿姨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根本睡死了,还没醒来。

周野吾于是又只能委屈巴巴地折回自己的房间了。

“啊,这腿是拉伤了吗?”他抬起自己的腿,左踢踢,右踢踢,一阵酸胀感蔓延全身。

这酸爽简直了。

周野吾躺在床上实在是难受,起来做了几个俯卧撑后,就拿出了内科书看了一会。

直到七点半他才去洗漱,洗了个头,刚刚弯下腰这腿就快酸胀的扛不住了。

“我日,这感觉实在是太难美妙了吧,老天爷啊,我不就是才两个月没运动吗?你就这么折磨我吗?”周野吾甩了甩满是水花的黑发,从浴室里拿出一个毛巾擦了擦就站到了窗口刷牙。

他不喜欢用吹风机!

就喜欢头顶风吹过凉飕飕的感觉。

“刷刷刷刷。”周野吾看着窗外清晨的医院,一边刷着牙,一边观察着医院内来来往往的车辆。

这个时间点已经不少人来上班了,院内职工的汽车已经停得都差不多要满了。

就是这么一个现实的问题,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懒鸟只能饿死。

周野吾看着那少的可怜的车位,然后看向门口那些排队正缓缓进入的汽车,心想后面的车子估计都是没戏了,转一圈估计还得去地下室,可地下室院外病人的车可不少,现在去估计也没车位了,就怕转一圈出去,扣了五块钱,还要去医院外面找车位。

那这就是人间悲剧了。

我去

我一个车子都没有的人,还替人家想那么多。

周野吾心里想着这不对劲啊,结果一个呃逆上来,差点把漱口水都给吞了。

刷完牙,周野吾洗了一把脸就坐在窗前,等着头湿漉漉的头发风干了。

从六楼看下去,可以俯瞰小半个医院,这些想来,六楼的宿舍除了上下不方便,那在看风景上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

周野吾哼着小曲,正别有兴致的看着医院的早晨的时候,忽然身后发出了钥匙孔转动的声音。

“谁!”

他机灵地反应转身看向身后的门。

只见宿舍的门微微晃动了起来,随着门把手的松动,忽然门开了。

我日。

有人闯入!

周野吾吓得酸胀的腿此刻是直接失去了知觉,完全麻木状态了。

门把手转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雪白的胖子。

周野吾表示这是自己见过的最白的男胖子。

“,你是新同事吗?”胖子看着周野吾,显得也有意外。

竟然有人不吹头,站在窗户前等风干?

胖子对周野吾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个傻子。

而周野吾看着面前打招呼的胖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后来想起宿舍阿姨提过的,宿舍里的另外一个室友是个妇产科医生的时候,他猛然惊醒:“是你妇产科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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