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阵短而急促的鸣笛声,救护车以生死时速呼啸而过。

救护车里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双目紧闭,因为流血过多而导致面上苍白,但脸庞精致小巧,皮肤细嫩,睫毛纤长,鼻子挺翘,虽然年纪尚小,但也能看出来是个美人坯子。

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对小女孩腿上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暂时止住了血,一边给她验血,以便到了医院抽调出相匹配的血型。

穆轻清不放心小女孩,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瞧着医护人员已经做好简单处理的时候,穆轻清问:“请问她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一旁的医生穿着一身急救人员专用的制服,带着口罩,只能看到她的眉眼,医生看了看伤口,拧起了眉毛,说:“这孩子的两条小腿处都被击穿了,看伤口不像是人拿着锐器刺的,伤口的边缘处十分整齐,而且她两条腿上被击穿的地方大小基本一致,被机器伤到的几率大一些。”

穆轻清看了看伤口,果然和医生说的一样,她接着又问:“那她的腿之后还能正常行走吗?”

医生摇了摇头,说:“还得到医院进行进一步检查,但是她的腿骨有几处断了,而且伤口的面积较大,难保不伤到神经,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听了医生的话,穆轻清的心好像被揪住了,她忍不住轻轻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她并不认识这个小女孩,但是如果小小年纪就留下后遗症或者坐上轮椅实在是太可怜了。

“咦,奇怪了。”医生看着手中验血的卡纸又拧起了眉毛。

穆轻清好奇,问:“怎么了医生?”

医生回答也像是自言自语,“她的血怎么验不出来是哪种类型?”

不同的血型在验血的卡纸上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和形状,以此辨别,但这个小女孩的血滴入卡纸上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形态,让人分辨不出。

穆轻清也凑上去看了一眼,没看明白,虽然她对科研领域的事情十分熟悉,但在这种医学常识、生活常识等方面却不是很懂,以至于现在每天都靠方便面度日。

医生也很纳闷,她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思来想去问题应该是出在试纸上了,她安慰道:“应该是试纸的问题,等到了医院再拿新的试纸验一验,实在不行可以先用o型血,不用担心。”

到了医院小女孩被送进了手术室,穆轻清在外面等的时候警察叔叔给她打来了电话,说要让她去一趟录一下口供,不会占用她太多时间。

穆轻清问过医生,手术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她应该能在手术结束之前回来,和护士说了一下情况就赶去警局了。

没想到等她回来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了,更没想到小女孩已经醒了,一进病房就看到小女孩一双漂亮的眼睛正在朝她看过来。

床边还站着一个小护士,正在问着什么,看到穆轻清回来了就走到她跟前低声问:“这孩子是不会说话吗?”

穆轻清一愣,这她还真不知道。

她走到病床边,弯下身子,视线与小女孩持平,温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见她不回答,穆轻清又问:“你家住在哪里啊?”

小女孩看着穆轻清,眼里的疑惑更浓,眼前这人怎么光张嘴不出声啊?不过她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小女孩朝穆轻清在的地方靠了靠,微张开嘴,问:“你是谁?”

不过这一幕在穆轻清她们眼里是小女孩嘴巴张合间并没有发出声音。

穆轻清问小护士:“这孩子不会是个哑巴吧?”

小护士回:“有可能,建议去三楼的耳鼻喉科检查一下。”

两人说着话,发现小女孩仰着头朝天花板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张了张口也没发声,还一连重复了几次。

穆轻清:“???”

小护士:“???”

穆轻清把小护士拉到一边,小声问:“额,那个,请问精神科在几楼?”

两人正偷偷说着话,却听见背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响起了一句话,“侄女?你怎么在这儿?”,声音甚是悦耳好听,就像是初春刚融化的溪水击打着鹅卵石的声音一般清脆动人。

穆轻清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朝她们走了过来。

医院的白大褂都是比较宽松的,并不注重款式,而是干净整洁利落,所以一般医生们套上白大褂,男女身材都看不太出来,而眼前的这个女医生却与众不同。

她身上穿的白大褂似乎是改过的,紧束修身,越发显得腰肢细盈,领子开的很低,炫耀着傲人的事业线,红唇红甲,眼波流转,像是斟了一杯酒在里面,再配上波浪的卷发和十厘米的高跟鞋,魅惑而迷人。

小护士看到后打趣道:“秋叶医生,你怎么又是这身打扮,主任说了,你再这样要扣钱的。”

秋叶,如此素雅的名字倒与她本人不太相符,穆轻清暗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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