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没我们管的余地呀。”民警将手机还给廖鑫,屏幕上的文件是几分钟前瑞祥楼的人事经理发过来的裁员名单和原委,上面详细的讲述了裁员的理由和他们所违反的公司章程及条例。
“都他妈是鬼扯!”瞿卯粗略的扫了眼文件内容,气急败坏的说,“这上面写的我们压根儿不知情,更别说包庇参与了。”
“上面不是指名道姓了么,”民警指着廖鑫的手机说,“这人不是你们四个当中的一个?”
四人互看一眼,本来还坚信不疑的,被这民警一问倒生出几分不确定来。
“这事儿我们还真管不着,”民警啧了声说,“你们要觉得冤,怕是只能走司法程序了。”
几人雄赳赳的来,灰头土脸的走,廖鑫扭头瞪了眼门内那几个“为人民服务”的大字,嗤了声,“狗屁,老话说的也不尽都是真的,这么点事儿都管不了。”
“职责不同吧。”其中一个女同事叹了口气,“接下来咱们怎么办?真要打官司吗?”
另一个女同事一副要哭的样子,“赢了倒是皆大欢喜,要是输了咱们是不是还得掏一大笔律师费呀?我房租都交不上了……”
“那怎么办?”廖鑫皱眉,“咱八个的工资加起来得十几二十来万吧?就这么算了?”
三人陷入沉思,都齐唰唰的看向一言不发的瞿卯,想听点儿不一样的建议。
瞿卯昨晚统共没睡几个小时,本来就精神不济,又是打架又是动气的,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吵得他头都要炸了,他不耐的掏出手机扫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难怪胃里隐隐作痛。
“上面写的谭某,”瞿卯问,“组长?”
“不是她还有谁?”女同事撇嘴,“咱们组八个人就她一个姓谭的。”
“难怪那天乐呵呵的请咱去唱k呢,敢情用的是公款啊!”另一个女同事紧皱着眉,神色一变突然喊道,“该不会那天压根儿不是她生日吧?只是的晃子,为的是把咱们都拖下水?”
三言两语间,就这么脑补了一出跌宕起伏的阴谋论,瞿卯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发散思维能力在某些时候还是挺让人佩服的。
“真真假假问一下不就知道了。”瞿卯说。
此话一出,三人齐齐看向他,瞿卯轻揉胃部的动作一顿,“看我干嘛?”
“你去呀。”廖鑫理所当然的道,“她之前不是追过你吗,这种事你去问她肯定实话实说。”
“可我拒了呀。”瞿卯翻了个白眼,“全组她最恨的估计就是我了,你觉得我去问她会说?”
廖鑫想起这货当着全公司人的面儿把人给拒了的场景,不由磨了磨牙,“所以我说做人留一线……”
“别他妈马后炮。”瞿卯烦躁的踢开脚边的石子,“要我说,把人事发的那文件直接甩群里,那几个无非就是怕得罪姓董的才借故不来的,那咱们就把战火引到谭诗琦头上,讨伐对象变了,他们肯定跟咱们一条心。”
“言之有理。”廖鑫竖起大拇指,“我现在就转发。”
“那今天就这样吧。”瞿卯冲那两个女同事道,“随时保持联系吧。”
四人在派出所门口分开,瞿卯随手招了辆出租,廖鑫发完消息看过来,“咱去哪儿?”
“我回家,”瞿卯拉开车门说,“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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