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骁抱着熟睡中的林逾静进入主卧,把她放在自己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

“水。”女孩皱着眉口中呢喃,大概是渴得很了,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麦骁喉结动了动,呼吸有些急促。他伸手抚上她有些苍白的脸,朝她凑了过去,含住她的唇瓣。灵动的舌轻轻舔舐着,将那干涩润浸。

“唔,水。”女孩还在找水。

麦骁有些不舍地退开,给她倒了一杯水。又将她搂在怀里,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女孩闭着眼睛喝了大半杯。

见她又沉沉睡去,麦骁才走进浴室。

仰头站在花洒下,冷水倾泻而出。深秋的夜晚,他却不觉得冷。

低下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手撑着墙,看见自己下半身的反应,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出了浴室,麦骁走到床边,摸了摸女孩额头,确认她体温正常。又伸手给她掖了掖被角,才拿了床杯子在沙发上躺下。

翌日早晨,林逾静是被手上的刺痛痛醒的。她本能的伸手想去找手机,却因为手撞到床头柜,痛得几乎眼泪滚下来。

“啊!好痛!”睁开眼看到自己双手缠着纱布。

“怎么啦?没事吧?”林逾静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麦骁那张俊郎的脸。

麦骁托着她的手,轻轻地掰开她略弯曲的手指。看见她手心白纱布已经浸出血红,不由皱眉。

“麦先生,你怎么?”

麦骁看她一眼没回答,又低头自顾自的开始拆她手上的纱布。

林逾静这才打量四周,房间很大,装修以黑白色调为主,简单却不沉闷。King size的大床上,白色的床单,黑色的被罩,盖在身上舒适而温暖。

床前墙上挂着一幅油画,画里是一个少女的侧影。少女手拿着一支玫瑰花,低头去闻,笑容灿烂。很显然这画的风格和这间房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嘶。”手上的刺痛拉回了林逾静的视线。麦骁已经熟练的拆掉纱布开始给她上药,药水刺激伤口,痛得她几乎想缩回手。

“忍一忍。”麦骁一边用棉签轻轻擦拭一边低头往伤口上吹气,以缓解她的疼痛。

林逾静看着他发顶,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感动的,眼眶竟有些泛红。

自从爸妈走后,就没有人这样温柔的照顾过她。她就是弟弟的天,她必须坚强。

没有人知道,夜深人静的晚上,她躲在被窝里哭过多少次。也没有人关心她是不是在伪装坚强。

渐渐的她也习惯了伪装,习惯了将自己的心包裹起来。

“很痛?”

林逾静吸吸鼻子,摇头。“谢谢。”

处理完手上的伤,麦骁把她带进盥洗室,拆开一把新牙刷挤好牙膏。

“张嘴。”

“我自己来就好。”林逾静伸手想去接,却忘了自己的手根本拿不了牙刷,只得乖乖张嘴。

餐厅里陈妈听见楼上有动静,抬头就看见自家少爷扶着一个女孩子从卧室出来。

陈妈一愣,还没开口,麦骁先打了招呼。

“陈妈,早。”

“少爷,早。”陈妈一边说一边打量林逾静。

林逾静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朝她点点头。

“这是陈妈,从小照顾我的。”

除了老夫人,陈妈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家少爷这么温柔的和人说话。

“陈妈,您好。我是林逾静。”

“林小姐,你好。快过来吃早餐吧,要不该凉了。”

“陈妈,宝儿的手受伤了,会暂时住在这儿,我不在家的时候帮我多照顾她一下。”说着拿起勺子给她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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