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么清纯的妹妹，恐怕也管不住狐狸一样美的男人吧。
吴晴放下酒杯，冲着廖丝蕴指了指自己的脸。
下一秒，廖丝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皮衣姑娘表情微变，悻悻走开。
这种挡桃花的戏码，廖丝蕴从小演到大。
吴晴默默喝酒，一句话也不说。
他在酒吧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廖丝蕴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可怜人。
摇滚音乐声、骰子声、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
昏暗又色彩斑斓的气氛里，廖丝蕴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手表。
“十点了，该回去了。”
吴晴吐了口气。
“才一小时，没意思。有了家室果然不一样。”
廖丝蕴轻轻抚摸自己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娇气极了：“明天还要上班，睡眠不足会长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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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开了条缝，夜风通过缝隙吹在两个微醺的人脸上，清凉、干燥。
廖丝蕴抬眼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吴晴，月光照在脸上，皮肤狡白微寒。
她忍不住伸手，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揉了揉。
吴晴侧头，冲她笑着，眼底的悲伤有一瞬间消散，随后又聚合。
“车子停在路边就好了。”吴晴说。
前面的代驾应了声“好”。
从路边到别墅有五百多米的距离，廖丝蕴可不想一个人走回去。
“这么小气，都不送我进去。”
“你那男人可不好惹。”吴晴嘀咕了一声，语气有些无奈。
回想上次在廖璟办公室发生的事，廖丝蕴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倒是驾驶座的代驾小哥听了吴晴的话，开始思绪翩翩。
他原以为这两人是一对，偏过头看见男人侧脸的口红印，再加上刚才那句话，下意识啧嘴。
有钱人的关系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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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门紧紧关着，李妈应该已经走了。
廖丝蕴蹲在门口吹了阵风，才从包里翻钥匙。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一圈，“咔嚓”一声，门开了。
突然有种莫名诡异的归宿感。
廖丝蕴自嘲地笑了笑，不应该啊。
客厅的灯亮着，廖丝蕴进门，换了鞋，才看见程昱一脸阴郁地坐在沙发上。
“还知道回来？”
“嗯？”廖丝蕴换鞋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放下包，转身往书房去。
沙发上的男人一个箭步，抓住廖丝蕴手腕。
“你去哪了？”程昱拧眉，他闻到一股酒气。
廖丝蕴微微有些醉，反应迟缓地笑了。
“程昱啊。”
程昱一愣，而后咧开嘴角：“怎么，不叫学长，也不叫哥哥了？”
廖丝蕴吐了口气，靠在墙上。酒精作用让她觉得困倦。
“我们都别演了行吗？不就是商业联姻么，又没太多人知道。干嘛非得在别人面前装恩爱呢，是吧？你累，我也累。”
廖丝蕴说完，身体慢慢向下滑，最后瘫坐在墙脚，仰头看着程昱。
目光泛潮，映着灯光，更显楚楚可怜。
呵，这小东西。有了份工作就开始在他跟前摆谱了。
程昱蹲下身子，打横抱起廖丝蕴，淡淡说道：“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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