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道人抓起一个茶碗怒摔于地,他指着天蓬气冲冲的喝道:“你,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原来这个黄花道人和天蓬聊着炼丹做药,刚开始时可是相谈甚欢,真有路遇知己,相见恨晚之感。

说到做药,肯定少不得要说采药。这时候黄花道人得意的讲到自己某次前去山中寻药,可谓是经历九死一生才采得一株绝世药材。

这时候,在一旁听他瞎bb的天蓬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你这是何必呢。就你配的这副药来讲,其实拔根萝卜效果差不多,不必废那些个事。”

黄花道人一听,就不乐意了,他反驳道:“这天下之药材,定然是越稀少越珍贵,越珍贵越有大用,怎么可能相同?”

天蓬一听,带着关爱智障儿童的心情与他讲了一些药理。这炼丹制药,阴阳五行调和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炼制仙丹,也是为了君臣佐使相匹配,才需要寻些特定的药材。

就一般常见的丹药来讲,没必要弄的那么复杂,很多药材之间是可以互相替换的。炼丹可能还未有定论,但是制药,肯定是药材越常见越普通才越好。这样才更容易普及大众。

黄花道人一听,立刻就不乐意了,他认为要制好药,必须要用上上的药材,药材越珍越好,越奇越好。

天蓬就这事,无情的嘲笑了他,并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你来说说这些药有什么奇效。三年的原配蛐蛐一对,经霜十年的老甘蔗,摇了二十年的黑狗尾巴。”

黄花道人一听天蓬说,立即两眼放光。这些个药材一听就是大有来头,可惜一时半会中,黄花道人也不知道该有何用,只能喃喃自道,定然是好药,定然有好用处。

就这样,两个人说了半天,鸡同鸭讲,最后黄花道人因为嘴笨辩不过天蓬,直气得怒火冲顶,这时正好看到小道童端着茶过来,他抓起一个茶碗就摔了。

“心急是喝不了热茶的。”天蓬从满眼惊色的小道童那取过茶碗,揭开茶盖轻轻拨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呡了一口,然后点了点头,果然是好茶。

天蓬这副样子,更是让黄花道人火冒三丈,他指着天蓬的鼻子跳着脚说道:“先不说药了。这制药制毒本是同理。常毒用常药就能解,唯有奇毒不能解也。”

说完,黄花道人他急冲冲的走到后院,取了一个梯子过来,这又转到客厅,爬上屋梁,伸手拿下了一个小皮箱。

黄花道人小心翼翼的捧着小皮箱放在桌上,只见小皮箱上还挂着一把小铜锁,他又摘下帽子,从帽子内衬中拿出一把小钥匙,这用钥匙打开小锁,才将皮箱的盖子翻开。

众人伸头一看,只见小皮箱子里只放着一个粗纸小包。

黄花道人小心地从皮箱子里拿出这个粗纸小包,又小心翼翼翻开,只见里面包着一小撮黑色的粉末。

黄花道人用得意的眼神环视了一圈,指着那点粉末对着天蓬说道:“你看,这就是我制的奇毒。别看才这点药粉,可是花了我五六年功夫才制得。这药可是取那山中百鸟粪千斤,先用铜锅煮,再是火煎熬,千斤煮成一杓,一杓又熬得三分,这三分还要炒,最后只剩的这一分毒。”

黄花道人捋着胡须自鸣得意地说道:“此毒之剧,凡人只要吃得一厘,入腹就死就算是神仙吃了,也只消三厘便绝。此毒只消一入口便是无药可救,先是腹痛三日三夜,然后便是骨髓俱烂,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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