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砸我家地板?”大伯母看到这场景,顿时尖声质问。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大伯也怒声呵斥。
陈继民和黄丽珠很尴尬,不知道要怎么回话。
“还能做什么,你们修得太过了,给你砸掉一些。”陈薇见状,自己回答了。
“你说什么?你这死丫头。”大伯骂陈薇。
“薇薇,别不懂事,向你大伯道歉。”陈继民说完,又向她大伯道歉,说小孩不懂事。
“你好好给我补回来,能耐了,要把大哥的家都给拆了。”
陈继民皱眉看着那水泥地面,没动,他也很想拆了,不想补。
陈薇又几锄头下去,“还补个屁,我要拆了。”
“你这死丫头”大伯母尖叫上去要夺她锄头。
陈薇躲开,边跑还边砸了几下。
“薇薇你住手。”黄丽珠也连忙阻止。
“看我不教训你。”大伯怒气冲冲走过来,抬起手就要扇陈薇。
“大哥你干嘛呢”陈继民忙捉住他的手。“薇薇快说对不起,你怎么那么不懂事。”
陈薇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一乱成一团。大伯和大伯母吵闹着要过来打她,老爸老妈拼命拦着,还一直向他们道歉,大伯和大伯母有时候也推打在他们身上。
陈薇皱着眉,心里很不舒服。想了想,故意往大伯巴掌上面凑。
啪。薇薇脸上顿时印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嘴角还留下了一行血。
“薇薇。”黄丽珠终于不再只顾拦着大伯母道歉了。
“薇薇。”陈继民也生气了,“大哥你怎么能打她,小孩子不懂事说两句就好了,你怎么能动手。”吼完,又忙去看薇薇的伤势。
陈薇满意了,总向他们道歉算什么回事,明明是他们错了。
大伯和大伯母见看他们这么生气,顿时有点讷讷,“我就轻轻打了一下。”大伯忍不住辩解。
“轻轻会流血吗?”陈继民气红了眼,直接就吼了回去。
吼完他大哥,陈继民带陈薇回去抹药,黄丽珠不放心也回去了。
“头昏不?耳鸣不?”陈继民给陈薇半边脸都抹了药,搞得陈薇脸都麻了,药水熏得眼泪都出来了,陈继民又紧张的问。
“没有没有。”陈薇看他实在着急,连忙回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砸你大伯的地板呢?”黄丽珠见没事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忧愁叹气。
“不砸怎么办,就这么留着啊?”陈薇反问。
“那你也不能这么干。”黄丽珠生气道。
“那你要怎么干?去跟他们商量吗,你觉得他们会自己拆吗?”陈薇回她。
“那是大人的事,有你一个小孩乱来的吗?”黄丽珠生气就习惯想给她手臂来一巴掌,抬起手看她脸上红肿,到底没下去手。
“你冷静一下。”陈继民忙拦着她。
“你要护着她,她都要上天了,一个小孩子居然说砸就砸。”陈继民一劝,黄丽珠火气又上来了。
“小孩子怎么了,你们看不起小孩子啊。”陈薇不服。
“我不砸你们去商量啊,看看你们商量到他们愿意拆的时候他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比现在好。你们这些大人,自己没有办法处理事情,就会迁怒。”陈薇也生气了,吼完就回了自己房间。
“唉,薇薇说的也没错。”陈继泰叹了口气,说完沉默了。黄丽珠在一边也沉默。
陈薇这边遇到了麻烦,顾寒那也出了事,他外公被牛顶伤了。
顾寒外公养了一头公牛,拉去给村里和附近几个村的母牛配种,每次也能赚几块钱。
今天他把牛牵到隔壁簸箕村配种,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牛突然暴躁起来,两头牛不但不配种,还打起了架,用牛角拼命顶撞起来。
顾寒外公想拉牛绳控制,结果被牛角勾住甩了起来,大腿拉开了一条大口子。幸好簸箕村就有个小诊所,及时止了血,又送去镇医院缝了针。
顾寒回来的时候他外公已经被送回来了。簸箕村的人通知他舅舅去医院交钱,他舅舅去交钱拿了药,然后叫辆三摩把人接了回来。
顾寒关心了一下他外公,查看了一下伤势,见包扎得挺好,就去厨房给他准备晚饭。结果去客厅舀米的时候,听到他大舅妈和二舅妈在房间里说话。
大舅妈说:“老爷子这次的医药费花了不少钱,要是以前他自己就能拿出不少,这次居然全让我们平摊。”
“是啊,我这都拿出三百了,陈二还说要给点营养费,让他吃好点补补,唉,我这哪有钱啊,都要掏光了。”他二舅妈说着谈了口气。
“顾寒他妈今年还没给学费吧?老爷子用自己的钱给交了学费,估计手里的钱不多了,不舍得花,怕那小子没钱上学呢。”大舅妈又说。
“凭什么啊,钱没有我们这些儿子儿媳一份,花钱就又只让我们出,人家老人住院的钱都是儿子女儿一起负担的。”二舅妈一听,顿时不平了。
“别说让她负担了,只要她把顾寒学费给了,老爷子手里的钱能留着,也不会让我们掏那么多。”大舅妈叹气。
顾寒舀了两杯米默默去厨房,看来得挣钱了。
他的金属异能赚钱好像有点困难啊,看来得让队员参与进来才行,他们本来就是相互配合的分队嘛。
只是那几人好像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每天吃饱喝足也没想着赚钱,上次二伯说给她介绍卖鱼苗的都不要,要自己去抓。
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有赚钱的想法呢,这个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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