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沈琉好色成性,成天就是偷看女弟子洗澡,腆着脸给人写情诗送礼物,被人打的满地找牙还死不悔改,这跑过来叨叨说一通,原来是想趁火打劫娶媳妇!真是色胆包天不要命,卫璃都成毒人了他也敢要!
云南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真想一鞭子抽死这死胖子,她刚要发怒,突然间心一亮!她转着眼珠子琢磨,卫璃嫁给沈琉?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哈哈!绝了!
云南珠乐的心花怒放,她收了鞭子扔给侍女,笑眯眯地说道:“我看行,他们两个是绝配!”都是她最讨厌的人!
杨之成一直羡慕云中轻巴上了权贵,他正跟着学,立刻跟着拍马:“郡主说的有道理,我也赞同。”
云中轻拧了下眉毛,章云漫望一眼沈琉笑着开口:“沈琉这个孩子品性是不错的,在山庄这么多年从来没做过恶,要是他能感化卫璃那倒是一件好事。”
颜笙握紧拳头,他想要反驳,瞧了眼四周又没胆子开口,默默地低下了头。
大家伙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赞同的,各大门派心里门儿清,卫璃的事牵扯着朝廷他们根本不能管,看看热闹就罢了。
云中轻刚要反驳,章云漫凑过去附耳说道:“太后有旨,卫璃嫁沈琉。”
云中轻眼珠子紧缩了一下,微微一笑不言语,章云漫说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这事便这么定了,正好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便一道吃了这顿喜酒。”
一场公审,荒唐的结束了。
大会散了,云中轻与各大门派寒暄将大家伙安顿下了,直到晚上方才回到云水楼,章云漫正在操心卫璃的婚事。
云中轻含笑挥退了下人,等下人离开后,他一挥袖关了上门,瞬间变了脸色,他发怒:“太后有旨?哪来的旨?”
章云漫从妆盒中取出秘旨,云中轻展开来看,他吃了一惊,真的是太后的下的旨!
章云漫得偿所愿了,却只觉着满心凄凉,她苦笑着说道:“是我向太后求的旨,太后本来就恨卫蓝衣,当然不会善待卫蓝衣的女儿。”
果然!云中轻一闪身贴近,挥手一掌便要拍下去!
章云漫仰起头,她红着眼眶冷笑,心里嫉恨的发狂:“你就这么在意卫璃?”
云中轻愤慨地挥袖,脸色铁青,章云漫握住他的手臂,她先服了软,流了泪说道:“太后已经下旨,这婚事是一定要办的,中轻,你跟卫蓝衣的孩子我接受,我会好好善待他们,但是你别执迷不悟了,收手吧,我们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行吗?”
云中轻还不想撕破脸,握着她的手哄她:“好,我听你的,是我受了卫蓝衣母子的迷惑,让你伤心了。”
成亲又如何,一个沈琉,废物一个,在这藏剑山庄,谁能逃出他的掌心!
“大少爷!”
侍女突然在门外喊。
云何非愤怒地甩开她,一掌拍开门,云中轻沉下脸,一挥袖闪身离开,云何非要追他,章云漫厉声喊:“回来!”
章云漫把门关上,云何非胸口憋了一口气,他愤怒地吼:“让卫璃嫁给沈琉那种人!娘,你怎么能答应!”
章云漫想到自己的丈夫儿子都对卫璃念念不忘便一肚子的火,她冷笑:“她现在是人人喊打喊杀的女魔头,你以为她还能嫁给谁?”
云何非呵呵笑:“女魔头?娘,您信吗?卫璃根本不会武功,杀人?她怎么杀人?她从小在我们山庄长大,她是什么性子您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是女魔头?”
“行了!什么都不知道尽添乱!”章云漫一下子火了。
云何非一挥袖子,气冲冲地便走了,章云漫立刻喊下侍女,沉着脸叮嘱:“看好大少爷,别让他出是非楼,如果他不听就给他吃点药,安静几天等卫璃婚礼结束便好了。”
亲事明天便要举行了,章云漫正忙乱,药灵谷谷主任生死突然间造访。
云中轻夫妇一同迎出门去接待,任生死照例一身短打,只是年迈了难逃生老病死,头发白了许多。
云中轻拱手行礼:“任前辈,好久不见了。”
任生死挥了下手,似乎很忙,他风风火火地说:“晓月师太写信跟我讲,那个什么卫璃中了什么血玉腐骨丸的毒,问我能不能解,正好巧了,我这有一颗血玉腐骨丸的解药,带我去解药。”
章云漫连忙道歉,要说卫璃这毒,是真麻烦,能解自然是好的。
云中轻不经意的蹙了下眉毛,跟着一笑,领任生死进门。
任生死看病不喜欢有人看着,卫璃被关在西院,进了院子,任生死便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卫璃瞧他一眼,又木然地别开眼,像一尊没有生气的泥人,她拼命的想卫蓝衣,想着自己的责任,逼着自己不要放弃!
任生死直接一指点了卫璃的穴道,跟着徒手喂卫璃吃下解药,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讲,喂完药直接走了。
卫璃的血玉腐骨丸的毒解了!沈琉可以活着命洞房了,消息一传开来暗地里多少江湖人懊恼拍桌子,嫉妒的两眼发红,恨不得能替沈琉去洞房!要知道卫璃虽然是魔女,但是美啊,已经被定成江湖第一美人了,而且说是魔女又不会武功,那落到手上还是不想干嘛就干嘛!
各大门派都是千里迢迢的赶来参加公审大会的,不能多留,于是婚礼从快,便在公审大会结束后的第三天。
婚礼那天,沈琉穿着大红袍,红光满面,胸前戴朵大红花,喜气洋洋,见人就点头哈腰的笑哈哈,一脸猴急地跟人说他想入洞房!看得一帮青年才俊恶心的倒胃口!
静思谷。
竹楼里。
红烛晃动,淋了一烛台的蜡油,像血泪一样,卫璃一个人坐在喜床上,怕她伤人,她双手依旧被捆着,盖头她自己揭了,她神情呆呆的,眼神木讷。
红烛越烧越短,
快子时了,门突然被踹开一脚踢开,沈琉满嘴酒气,他扶着门打了个酒嗝,他摇摇晃晃地屋,指着卫璃嗄嗄地淫.笑:“娘子,等不及了吧,我、我就来了。”
卫璃闭上眼睛,脸色灰败。
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沈琉喝得东倒西歪,他摸着门栓扣上关了门,在门口便开始猴急地脱衣服,很快脱得赤了上身扑过来,跟着落下了床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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