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带秀秀去哪里?”
天真一见他们纵身跃下,莫名其妙啊,不会又把霍秀秀一个人丢在下面吧?
这不是好不容易来?
闷油瓶拉住他的手说道:“相信他。”
天真只是担心秀秀,毕竟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是跟潘子他们走散的。
“天真你就放心吧,寻哥做事你担心什么,下面好像有人,应该是潘子他们,我们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想必寻哥是把霍秀秀交给潘子他们吧。”
胖子瞅了一眼阿柠,就问道,“我说阿柠小姐,你们到底来这里是干啥子的?就我所知,这里只是一个大土坑,根本就没有啥古墓可以让你们捞点的啊。”
他说话甚至有点阴阳怪气,手还拿着一把阿柠给他的手枪转了转。
大概是因为肖寻的原因,他对阿柠也似乎带着敌意。
阿柠似笑非笑,并不打算回答胖子。
胖子给她一个无所谓的眼神,“真是哪都有你们,我说你们是来监视我们的吧还是来监视寻哥的?”
胖子还想说点什么,天真制止了他。
天真只是觉得好笑,有谁可以监视寻哥的?作死的吧。
…
现在这个只有他们手电晃动的黑暗中,还有一些阴森森的声音,像是风吹树叶,又像是动物半夜爬行。
总之听起来让人瘆的慌。
闷油瓶就在他们最方抓着青铜枝丫,他的血已经没有再滴,心里对这个青铜树更加疑惑起来。
但是肖寻说了等他,他就没有再往一步。
老痒就在他的旁边,磕磕巴巴和天真说话,似乎是真的害怕。
“老痒你别怕,寻哥这么大本事,我们可以出去的,这不还有闷油瓶嘛,也厉害的很,不过说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包括大家都注意听到那种阴森诡异的声音,天真开始话痨。
他贴近了青铜树看雕刻,看着那双蛇身缝隙。
“说起血祭这种祭祀方式,在几千面前主要是用在少数异域族的祭祀活动中,大规模的血祭,在各朝正史中并没有记载,但是在一些少数民族遗址中有零星发现…”
所谓血祭,大多数时候是以血入地。
受祭祀的时候将牺牲钉死在这些青铜枝桠,将尸体的血液引出汇入到树身的双身蛇路中,象征着以血来奉献给神。
他说的很起劲。
按理说他们应该能够静下心来听他讲这些。
毕竟这青桐树也是诡异的很,他们怎么说也往爬了50多米了。
然而现在抬头往,却根本见不着尽头,面的枝丫越发繁密,只怕爬到一定程度根本就爬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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