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完整诠释了一个词。
“前倨而后恭”！
从一个高高在的施恩者，变成低姿态的受惠者。
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种反差极大的举动，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
只有那些脸厚心黑到了一定程度，把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尊严什么的抛诸脑后的人才可以做到。
见到他态度转换如此自然，陈歌也不禁感慨万千。
他不由自主来了一个战术后仰。
什么叫能屈能伸啊？
或许，在这种人眼里，信奉的完全是失节事小，饿死事大吧。
跟“失节跳动”有的一拼。
面对这种不要面皮的人，陈歌自然是极为鄙视的。
不过么，他并没有当场表现出来。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好说好说！
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把福贵弟弟你的能力好好跟罗总他们说一说。
当然，能不能升迁，最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能力！
我再怎么夸你，如果你自己表现拉跨，那也没办法是不是？
就像网恋时搞‘照骗’的女孩一样，见光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主要看气质，不用PS’！”
“老哥说的是，说的是！”
福贵连连恭维。
心里却是恨极了陈歌。
作为混了这么多年的人精，他当然听得出陈歌的意思。
“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
这话就跟“以后有机会请你吃饭”一样！
你要是信了就是沙雕！
还什么“主要看你自己的能力”！
说白了不就是懒得帮忙吗？
真特么的！
算了。
仔细想想：不帮忙还是好的了！
刚才自己的表现若是稍微过激了点，被他看出来，那可不是帮不帮忙的问题了。
是使不使绊子的问题了！
自己应该庆幸才是！
于是他装出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点头哈腰地离开了。
关门，陈歌直呼晦气。
但老陈与张娟二人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张娟道：“歌仔，虽然你突然发达了，你方姨和福贵他们没能帮忙，但我觉得，还是得请他们吃顿饭，表示表示！”
老陈也点头称是。
“的确如此，请人帮忙，人家既然答应了，即便是没帮，也得道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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