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
叶梦寒无奈翻翻白眼,向教室里走去,说实话,虽然同在一间教室,可是认识叶梦寒的人真心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
刚坐到座位,金莎就已经走了过来,“今天怎么想起来学校了?”
“学生会长,找我有事吗?”
闻言,金莎的小脸顿时黑了。
“有这么恨我吗?”
“你说呢?”
有好几次差点被打被杀,能不恨吗?开什么玩笑,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圣母?
金莎暗叹口气,“我给你道歉,你接受吗?”
“这个,看情况吧!”
“你怎么不去死。”
金莎真是气乐了,他本想给叶梦寒好好道歉,结果,这小子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
叶梦寒耸耸肩,“如果没什么事,晚上去一下”他本想说吃饭,可没想到要吃什么,结果停顿了一下。
谁知金莎笑道:“如果你不怕你女朋友,今天晚上不介意陪你。”
“”这都什么和什么,老铁,你真的没有搞错吗?
叶梦寒含笑摇头,“我是不怕,可就不知道你怕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
“这”
下午放学,两人一同去了悦海酒店,如今的悦海酒店总经理自然是叶梦寒,而副总经理则是陈振涛。
得知叶梦寒带个女孩前来吃饭,陈振涛带着一众保全人员亲自迎了出来,保全人员和保安可不一样,保安只是zer军团成成员,而保全大多数都是悦海影卫。
“哥寒哥!”
众人一同施礼,恭敬道。
叶梦寒摆摆手,“给我开一间单间,好酒好菜都给我上。”
“放心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去做事吧!”
陈振涛给叶梦寒准备的包间,简直无可挑剔,说白了,简直就是豪华套间,而且还是那种专供情侣使用的,什么粉色圆形床、大型浴池、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叶梦寒看完之后简直白眼直翻,心中怒骂一声蠢货,我特么只是想简简单单吃一顿饭,缓解一下二人之间的矛盾,你丫的整个这么一出,是想干嘛,就问你想干嘛。
“我想吃饭,饿了。”叶梦寒没好气白了陈振涛一眼。
陈振涛仿佛懂事道:“明白,明白,这就上来。”
很快,两名仿佛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少女穿着一身粉色的jk,手中端着红酒和牛排走了进来,顺势还把房门关了起来,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叶梦寒脸黑了,陈振涛这小子现在简直放飞了他的想象,等会吃完饭,叶梦寒真想好好教训教训他,特么的,把自己当什么?淫贼吗?
金莎脸色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不好意思的拿着酒杯一口没一口喝着,看着旁边两名长相可爱的少女,她心中一阵哆嗦,难道自己要做三女共侍一夫的事?
“你少喝点,红酒后劲挺大。”
“喝醉了不是挺好的嘛?”金莎笑道。等人彻底醉了之后,就没什么羞耻心可言。
叶梦寒心中简直无力吐槽,金莎一开始就误会了自己,再加上陈振涛搞得这什么破事,简直让误会加深。
咳咳!
捂嘴咳嗽一声,叶梦寒将一块牛排放入口中笑道:“现在咱们四个人,一会能玩个游戏。”
闻言,金莎脸色更红了,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不过看到叶梦寒,他立刻释然了,她是喜欢叶梦寒的,一直都是,所以,她愿意为他做出牺牲。
“好!”金莎点头回答一声,不过说完之后,脑袋快要钻到桌子底下了。
饭吃的很慢,叶梦寒很轻松,吃一口喝一口悠闲的不亦乐乎。
而那两名少女本来就是悦海集团的圈养的女孩,她们没什么选择的权利,上面把她们送给叶梦寒,有些事,迟一些,早一些没什么区别。
饭吃完了,三女的心情都紧张起来,金莎将自己上身雪白色的奶油小马甲刚脱掉,准备继续下一步之时。
只见叶梦寒把远处的麻将搬了过来,仰头大笑道:“咱们四个刚好凑一桌麻将,来来来,玩个通宵。”
“”
三女闻言,都在愣在原地凌乱,金莎嘴角抽动一下,是自己太没有魅力,还是你丫的就是个神经病,竟然找我来这种地方打麻将,老铁,你确定你是正常人?
一晚上过去,三女都输了几百块,叶梦寒揣着一千来块钱,嘴角叼这油条,一脸得意的从街角消失。
h市!
子阳淳这几天正心中暗气,大骂悦海集团不守信用,你答应的事,竟然什么都没办,连夜离开h市?
“舅舅,都过了十几天,你怎么还不高兴。”
子阳淳的外甥女叫杨晓敏,虽然只有二十多岁,可已经在盛隆公司担任行政副总经理一职,算得上年轻有为。
“敏敏,红枫集团上门找我,要以十亿收购我们盛隆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拒绝不就行了。”
“你呀,年龄太小,有时候,不是说所有事都能讲道理,红枫集团这种公司他不会老老实实用道理和你说话。”
杨晓敏耸耸肩,不以为然。
“我约了几个老友打高尔夫球,今天你留在家里看家,最近小心一点。”
“你说了算。”
子阳淳白眼直翻,随即出门,开上自己的劳斯莱斯向东郊高尔夫球场行驶而去。
路上,一辆摩托车如同旋风一般从他劳斯莱斯车身擦过。
子阳淳还能保持淡定,可司机受不了,如同炸锅一般,怒吼道:“特么的,不长眼吗,这是你赔的起吗?”
司机这一骂,让摩托车停了下来,从上面走下两名杀马特青年,各个带着一脸的七个不愤,八个不平,“卧槽,你特么刚才骂谁?”
在骂骂咧咧中,一名青年走了过来,一把拉开劳斯莱斯车门,“刚才是你骂的?”
司机下车,推了一把青年怒吼,“知道这是什么车吗?就你们这怂样,能赔得起吗?”
“说说,这是什么车?”
“限量版”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一名青年袖口突然滑过一支钢条,随即对着车玻璃猛砸了下去。
哗啦
只这么一下,汽车玻璃全部破碎,可青年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对着劳斯莱斯进行了残酷的破坏。
此时,子阳淳就是再淡定,也坐不下去了,推门而出,冷声道:“你们什么意思,能赔的起这种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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