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围也不敢再问了,疑惑的皱着眉回到了乘风身边。

象崎忌一大早起来就被告知爱马不见了,急得一直在吹口哨,可吹得口干舌燥好半天,马头都不见回来一个。

…………

骆洛走进了沙漠,晚上的温度骤降,她躲在背风坡后,裹着披风睡得不安稳。

这里偶尔有狼出现,她不能睡死过去,她需要保持警惕。

第二天的中午,太阳烤灼着地上的沙漠,一阵风出来,夹带着沙子和燥热,骆洛拉下围巾仰头喝了一口水。

箱子里有指南针,主人准备的,也许他预知骆洛总有一天会走进沙漠,去往某个地方。

刺眼的阳光照到沙漠又折射入骆洛的眼中,骆洛爬到一个沙丘上,双手挡着阳光,远眺四周,寻找多年前的一口井。

若是望远镜在身边就好了,可惜骆洛大意,不用的时候给骆楚玩,临走时却没记得拿回来。

沙漠的晚霞比草原上的还要壮观,可骆洛无心关赏,她所水还有半瓶,她要尽快找到水井。

有指南针的指引,骆洛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井,可惜那口井早就枯萎,井里面都是沙子。

骆洛虚脱又丧气,靠着井口,她仰望满天星辰,有些后悔走这条路。但好在这段沙漠路不需要走太久,再走一天一夜,她就能吃沙漠,找到井补充水,也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

在井边睡了一夜,骆洛望着黑幕中密密麻麻的星星,想起了自己和骆楚说过,流星可以实现愿望,骆楚在她的时代一定个耀眼的明星。

骆洛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被医生从妈妈的肚子里取出来放进了保温箱,爸爸匆匆看她一眼就转身去太平间看妈妈。

爸爸一半喜悦一半悲伤的抱着她,嘴里念着她的名字:可可,我的可可……

“你怎么还不回家?”

哭腔颤颤,穿过长空,像蜜蜂入耳,刺痛的却是骆洛的心脏。骆洛手一抓,醒了过来,天上还挂着星星,她很冷。

骆洛睡不着了,发现地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霜,她手脚冻得通红僵硬,蜷缩着身子,骆洛把自己手贴肚子上。

冰凉的感觉,让骆洛突然想起了在宫中时,骆楚被他的皇兄们耍玩埋进了雪里,那些皇兄们玩闹之后不让太监宫女挖出雪里的骆楚,骆楚快要被冻死的时候,是骆洛用一双手把他给挖出来的。

骆洛记得那时自己手也像这般冷,可不同的是,那次快要冻傻的骆楚捧着她的手给她哈气捂着,这次只有她一个人,用自己比雪温一点的体温捂着。

一天又一天,骆洛的水喝完了,也快要走出了沙漠。可在沙漠里失去水,就像失去精神支柱一样,骆洛很不安,手握着指南针寻找方向,急着走出黄色连天的世界。

“叮当……叮当……”

随着燥热的风吹来,骆驼脖子上的铃铛声也传了过来。骆洛不禁一喜,有铃铛声就有驼队,骆楚可以和他们买水。

高高的沙丘上渐渐露出了骆驼上的人影,骆驼相连连成一条线,骆洛迷起眼睛,只觉得今天的太阳真刺眼,她看不清骆驼上的人。

等骆驼队走进,骆洛看清了,是骆楚。脸色惊变,骆洛立马躲起来。

骆楚手中拿着骆洛的望远镜,他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躲到沙丘后面时,哂笑。

“围住她。”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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