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楚闷闷不乐的泡在水里,水面飘着娇艳的花瓣,衬得他更好看。

骆楚摇头:“倒想,却没。”

侯撕再怎么说也是嘉景的人,骆楚才和她联手扳了唐煜,若此刻骆楚杀了侯撕,嘉景一定会怀疑骆楚想要反戈一击,到时他们可就很难离开启国了。

骆楚心思深沉又偏执,他可以沉下心来算计,不管时间多久,把对自己的伤害降低后,才会给对方一击,致命一击。

“骆楚,你还好吗?”

骆楚被侯撕那样对待,心里的劲还没缓过来。此刻他沉默不语,温和的笑容不在,死潭般平静的表面透着阴冷的感觉。

骆洛知道,他动怒了。

“还好。我在回想,侯撕碰了我哪里。”骆楚勾唇,笑容又变得温和,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他碰了我哪里,我就把他哪里切下来。可恶呀,他竟然敢窥觎我,我可是洛儿独有的,只洛儿能碰。”

骆洛见惯了他用儒雅的语气说着残忍的事,可转折的那后半句,打在骆洛心上,有点飘然。

骆楚因为滥情冷漠的父皇,又遗传着母亲的深情不二,对三妻四妾没什么念头,可对骆洛,他掏心掏肺。

骆洛对他的告白无动于衷,本来因为侯撕心情不好的骆楚更不开心了,捧着花瓣,花语幽怨不已。

“洛儿,我方才和你说情话呢!”

骆洛点头:“我知道。”

“知道也不给我个回应吗?”

好吧,骆洛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骆楚会耍孩子气,没完没了的跟她扒拉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出来。与其被他烦着,骆洛不如从善如流。

“抬头。”骆洛说。

骆楚莞尔抬头,湿漉漉的头发在耳后垂着。骆洛弯腰侧脸,吻上了他的唇。

本是蜻蜓点水,可骆楚没打算放过。抓住了她的衣服,骆楚把她扯入水中。

骆洛扑进水中,额头磕到他胸口。水漫入鼻中,这样骆洛想起了再安阳王府,她也曾这么霸道的把他拉入温泉池子,在水底压着他的手臂,咬着他。

他们回来时天才蒙蒙亮。太阳升至头顶,嘉景让兆枫途带着厚礼来给骆楚赔礼道歉,骆楚早就预料到嘉景会派人来,他气着,把兆枫途晾在了一边。

嘉景知道侯撕的德行。在骆楚和洛洛入宫那天,侯撕在见到骆楚的第一眼就没掩饰过对骆楚的渴望,嘉景注意到侯撕的眼神,警告过侯撕,但侯撕还是胆大包天。

“兆大人怎么又来了?皇后娘娘又要请我们进宫一叙?”

骆楚安心睡到了太阳下山,兆枫途就一人在门外等到了太阳下山,被骆楚两次这样无礼对待,兆枫途心里的怨气早就燃了起来。

“罗公子,您真是好睡眠呀!我在门外等了您几个时辰,敲了那么多次们竟都没吵醒罗公子。”

一口一个一个“您”,满含怨念。

骆楚扇子一合,惊讶又自责的说:“兆大人莫怪,只怪我昨夜受了惊,一时精神恍惚,今早才睡下,都忘了留下人看门。怠慢了兆大人,我真是该死!”

骆楚拿纸扇敲着自己的脑门,那演技假得浮夸。兆枫途拳头捏着“咯咯”响,为了皇后又生生忍下。

什么叫忘了留下人看门?根本就是故意的,把昨夜的怨气都撒在她的身上。

“非常抱歉!兆大人请进!茶水立马让人去烧。”

连茶水都没有准备?兆枫途深吸凉气平静翻涌的内心,以鼻息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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