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看着南羌一脸不服气可又说不出话来反驳他。怀清顿时觉得这感觉似乎也不错。
怀清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还特意写封信鬼鬼祟祟地放到你房间里。这是越想越不通,肯定有诈。”
怀清看着南羌憋红了脸,强忍笑意,拍了拍南羌:“更何况就你现在这小身板还带着伤。就算加上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我俩要是去了,那就是去送死。
你看你现在多么精壮,气色好,行动快捷,能吃能喝能跳能跑,不就是不会说话吗?所谓福祸相依,眼见是祸害,可未必是祸害。”
南羌一副恨不得将怀清吃了,感情她变哑巴了,还是一种福气???
怀清躲过南羌目光,将南羌半推半就地推出房门:“夜深了就赶紧睡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南羌一双手抵在门口,南羌索性一屁股坐在门口上。
她还真不信这臭道士还敢踹她出去。他要真是敢把自己踹了出去。他现在就回房间,拿出那条长鞭给臭道士上吊!她踢开凳子!
怀清见南羌坐在那赖着不走,怀清索性不关门了,起身往床里走去。
“我以前在山上清修的时候,也养了一条狗,那狗长的是浑身白毛,眉清目秀,十分通人性,每到一晚上就准时到我门口外面坐着,现在看看你这背影还真有几分似曾相识。”
南羌就当他说的是耳边风不理会,大门打开外面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南羌本就穿得单薄,病了好几天喝了这么久的药身子也还没恢复过来。坐在门口吹了一小会,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怀清拿起架子上的衣裳,盖在南羌身上。
“这豫王府我陪你去。”
南羌一双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
“可是前提是你要养好身子。至少要拿得动刀。”
南羌翻了翻白眼,看了一眼手臂,怀清也顺着目光看去。
怀清侧过身子:“你要是怕,我可以腾出个地方给你,我睡床你睡地。”
南羌往屋里看了一眼嫌弃的翻了翻白眼。这屋子还没她那边一半大,这里面的东西也没她屋子里的一半贵。
就连着床榻被褥,哪哪都没她屋子里好。她放着龙床不睡,跑来睡狗窝??
南羌抓了抓怀清刚刚盖在她身上的衣裳,鼻子闷哼一声出了门去。
怀清回头看着桌面上那几张字,不找痕迹的轻叹一声。
听说这南淮王府三位小姐,就只有南羌是个不识诗书五经的。
怀清总算也知道为何南羌在南淮名声如此,赫赫有名。
估计被它气跑的那些老先生,倒头就跟他那些学生里拿南羌来做反面例子,少不了一顿痛斥。
怀清将纸张叠好,放到抽屉里头。
抽出那张字迹清秀的纸,怀清眉头紧蹙,刚刚他明明没有深睡,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听见。
怀清顺手将纸放在蜡烛上,点着以后扔到火盆里。
看来明日他还得要去一趟,问问那骚狐狸。
怀清一夜难眠,南羌回到屋里倒头就呼呼大睡。
次日,南羌一起来,把院子翻了个遍也没看见怀清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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