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洛并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模糊中,他好像闻到了一股花香味,但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这样,他一直昏迷着。
“羽洛。”
余柳柳轻轻的喊了一句,看了眼床上的人仍然昏迷不醒,桌角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
“还发着烧。”
余柳柳俯身看着羽洛因发烧而通红的脸,这个时候的余柳柳已经十岁了,看起来出落的也算是个美人了,高挺的鼻子配上黑葡萄般的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倒显得水灵。
“不能……就……白……依?可以……错。”
嘴里嘟喃着,伸手抓住了余柳柳的小手,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白依是谁?难道羽洛对她根本没意思,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想着,不免有些生气难过,将要甩开羽洛的手却被抓得紧紧。
“不要,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
这会说的倒是挺清楚,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啊。
“发了点烧,没事。”
裁韩天和安关宁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羽洛紧抓着余柳柳的手不放,一个箭步,狠狠的把两人的手分开,说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安关宁被这一幕吓了一跳,爱情好可怕,还是自己轻松,不过老是看他们这样为情所困也不太好啊,特别是作为单身狗的自己。
“那药快凉了吧,我需要一个人来帮我。”
安关宁对着他们说。
“我来吧。”
“不行,让我来。”
裁韩天提枪上阵,就这一次,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又不会怎么样。
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裁韩天已经端起药碗,喝了一口,然后扶起羽洛…
我嘞了个去,这是个什么鬼,你没看错,作者也没有脑残,两个大男人嘴对嘴,安关宁和余柳柳看的目瞪口呆,同时咽了一口唾沫。
半晌。
“好了。”
裁韩天一脸轻松的站起来,对着他们,却见他们表情不太对。
“那个,我想说,那个…”
“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裁韩天抹了一下嘴唇,那样子,安关宁真怀疑他的小裁裁是不是变成那啥了。
“额那个其实我说的帮忙不是嘴对嘴……”
安关宁还没说完,裁韩天突然跑出去,恶心的想吐。
……
卧床三天,当羽洛醒来时,安关宁就给了羽洛一个晴天霹雳,他被一个男人吻了,吻了,吻了,男人,男人,男人,怎么吻的,就那样呗,那样是怎么样,哦原来是那样,我靠,这跟舌吻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这几天裁韩天一看到他就跑,搞得好像自己身上有狐臭,嘴里有口臭,脚底板也臭,全身透着一股臭味似的。
无论怎样,羽洛虽然觉得有点羞耻,但是现在有一件事更让他头疼,他的师姐不理他了。
这天,羽洛刚一出门口便看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看到自己就跑了,还好自己逮住了。
“为什么不理我了?”
羽洛抓住余柳柳的手腕,羽洛虽然比余柳柳小两岁,但个子却比她高。
“就是不理你了。”
余柳柳有些赌气的抬头看着他,嘟着嘴,眼睛斜向一边。
羽洛顿时觉得好笑,这无头无脑的跟他呕什么气啊。
“你不说,我怎么改错啊。”
羽洛用手扳住余柳柳的下巴让她仰视着自己。
“你口中的白依是谁?算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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