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四姐收到了靖王府的花宴的请帖,我特意来问问三姐,可是要一同去?”说着,打量季雪满屋内的东西,眼里露出一丝贪婪。

季雪满心底冷笑,怕是要来打听事情才是真的。

季舒颖可是三房的人,她昏迷之时,怕是病气传染给她,人就没见着。

如今,靖王府有动静,就来面前晃荡。

红枣悄悄撇了撇嘴。

“也是奇了怪,我也未曾收到靖王府的请帖,约莫是姨母怕我劳累,免了我来回奔波了。”

季舒颖暗地里撇嘴,心中不屑,怕是二人的关系只不过是面子情罢了,那日碰巧靖王妃心情好才接见他们。

没看到靖王世子,对待季雪满的态度,那是极其厌恶,深怕粘上狗皮膏药似的。

季雪满也亏得脸皮子厚。只不过,她今日的目的:“天渐渐冷起来,三姐来的时候,还是盛夏,这天气凉的快,三姐怕是没有准备厚的衣裳。”

季雪满自然是知道季舒颖想的是什么,却不跟着她的话题走:“京城离这不过几日路程,让下人送来就是了。”

季雪满说的轻描淡写,季舒颖心底忍不住嫉妒。

果然有个好爹就是不一样,光是让下人来回的路费,也要百两银子。都能买好几件衣裳了,也不知道从手指缝里流出来的能有多少。

姐妹二人闲话几句,季舒颖被糊弄的都快把此行的目的脱口而出。

季雪满见火候差不多了,当一双红玉镯落在季舒颖的手里的时候。

季舒颖喜笑颜开,年纪小,藏在心里的话终于是忍不住了:“果然我们才是血脉相连的好姐姐。不像。。”季舒颖撇撇嘴,一脸不屑,却未曾说出口。

季雪满却听见其中的深意,血脉相连,这是何意??趁机问:“府中的姐妹个个都是好的,那个不是血脉相连的??”

“三姐对我这般好,我才悄悄的和你说。”季舒颖特意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红枣。

红枣识趣的道,“奴婢给姑娘们砌壶茶。”

等红枣走后,季舒颖才道:“三姐在京城怕是不知道吧。二叔,可不是祖母所生的。”

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

季雪满立刻瞪大眼睛,心中的确十分的震惊:“莫要胡说,我从未曾听我爹说过。”

“这等大事,我怎么会胡说。二叔不知道祖父从何处抱回来的婴儿。是我爹喝醉酒,被我听见的,若不是三姐对我这般好,我才不会和你说呢。”季舒颖言语看似懵懂无知,实际怕是为了和她在关系上,更胜一层楼,才兜了一个大圈亲自告诉她。

倒是个意外之喜。难怪前世,她利索的把二房的人都弄死,祖母也不见得多伤心,连族中的人,都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原因在此。

二人说了一会话,季舒颖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离去的同时,还手上又多了两个镯子。

“姑娘。。你怎么。。明知道。。”红枣一脸的不愤,她们从京城来的急,手中的好东西并不多。

“季府的水深着了。。”季雪满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想起前世,无意中发现祖父竟然是被毒死的。而他陪葬品中竟然有个免死金牌。那么她季家,躲在平安县不与人争斗,究竟是有什么样的仇恨,让季家一步一步走向巅峰,在从高处堕下。

“姑娘,你看。”莲子再次回来,发丝明显有些凌乱。气息不稳,手中还有点血迹。

季雪满眯起双眼:“和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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