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会一点板绘，不过不太熟，昨晚用触控笔摸索了很久，失败了好几次才画完那只兔子，算是练过好几遍了。
宣传委员给温羽搬过来一个凳子：“那你先画，我来点外卖，今天我请你们吃早餐。”
温羽叼着包子画兔子，隔壁班不时就有人跑过来看。
“擦，温羽还会画画！”
“这是《那兔》的兔子吗？”
“这是照着哪张图画的？还怪好看的。”
宣传委员很得意：“这是温羽的同人创作哦，不是照着图画的。”
隔壁班酸了：“艺术节你们班是不是又要吊打其他班了。”
“得了吧，我这三脚猫手艺。”温羽从凳子上跳下来，拍拍手上的粉笔灰，“要不是练了好几遍，我今天也画不出来。”
“完了完了。”今天另一个排版的同学从教室外面跑进来，“我刚去打听了一下，高三12班也是《那兔》为主题的黑板报，我们撞了。”
宣传委员惊了；“什么？”
排版的同学说：“他们昨天就办完了，他们班几个要考央美清美的大神全上了。”
央美清美？
宣传委员和温羽对视一眼——
换！
黑板报不怕办不好，就怕撞主题，宣传委员带着温羽和几个排班同学迅速把主题换了，重新设计了版面，几个人忙了一上午加一中午，才把排版和主题画搞定。
下午虞屹来了，宣传委员一脸菜色地描着线。
“这主题画画得挺不错，谁画的？”
“温羽画的，他才刚走。”
虞屹有些意外：“温羽还会画画？”
“画得还挺不错呢。”宣传委员叹气，“不过好惨啊。”
虞屹拿起桌上打印好的材料：“怎么了？”
宣传委员说：“本来昨晚都设计好了，今天温羽都画完主题画，结果发现和高三一个班撞题材了，那个班好几个艺术生，都是考清美央美的苗子，我去偷偷看了，哎，不说了，反正我们就临时换了一个。”
“就是太可惜温羽画的兔子了，真的太可爱了，奶凶奶凶的。”
“兔子？”
一提起兔子，虞屹就想起来昨晚塔诺西发过来的自拍，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花臂是兔子的，他特意问了momoko商店哪里有这个贴纸，结果momoko告诉他，这不是商店里的商品，也不是什么特殊道具。
虞屹便问这个花臂是哪里来的，momoko说是塔诺西的心意。
心意？
虞屹做完1-3和1-4之后，顺手打开虚拟衣帽间，打算把那套足球服换下来，在看到PS面板时，突然明白了为什么momoko总是答非所问——
他更加确定，塔诺西不是AI。
“虞屹？”
看到虞屹怔了一下，宣传委员还以为虞屹是讶异温羽会画画，她拿出手机：“就真的很可爱，我舍不得擦，还拍了照。”
她翻出那张照片递给虞屹，不料虞屹朝她的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猛地变了——
“这兔子是温羽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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