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珞听安幼仪说明情况后,沉思了一会儿,心想他如今的确一直无法完全恢复,灵力运行似乎卡住了一般,只要他强行运功,就会吐血。
而且他也看到了安幼仪带的满月环,之前倒是知道安幼仪在与忘月楼合作,却没想到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姐姐信任的人,跟他一样喜欢姐姐的人,他倒是可以见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何况,忘月楼非官非民,即使发现他的身份,应该也不会向外泄露,而且明日是拍卖大会,想要探听一些消息也方便。
翌日,安乐冉先送安幼仪和安珞两人到忘月楼,之后再回家,接扬哥儿、郭伯伯一家去逛灯会。
安幼仪到时,拍卖会已经开始暖场了,从顶上泻下来的丝带随风悠扬,隐约可见舞台上身姿婀娜的舞姬妖娆惊艳,丝竹声声,恍如仙境。
整个忘月楼都装饰一新,三楼中间的桌椅被全部撤去,换上了一个个棱台状的桌子,上面摆着各种玉石书画,华服锦衣的男男女女穿梭其中,看中了哪件,便可向旁边的侍从付账,侍从便会帮忙打包,接着展台上又会换上新的展品。
买定离手,一旦付钱收货,便不能退了,也是为了防止之后展台上再出现了更令客人喜欢的物品,客人便想着退钱,重新拍新的物品,给忘月楼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场地有限,要拍的物品很多,这轮走完,拍卖会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场。
萧叔在旁边的房间里坐镇,并不露面,安幼仪猜想:应该是有许多天元来的客人,与萧叔宁五他们是认识的,为了保密,两人才都不出面,交由忘月楼的管事全权打理。
看来宁五他们在天元的地位也不低,毕竟能撑起全国这么多家忘月楼,上下关系打点也要颇费功夫,不过,安幼仪却不关心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开开心心赚大钱就行。
紫苏带路,安幼仪牵着安珞穿过人群,刚要上楼梯,就听得一阵骚乱。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抢?”一阵尖利的女声使整个会场安静下来,紧接着“啪”一声,与之争执的姑娘,脸上便多了五道红红的指印。
安幼仪简直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竟然敢在忘月楼的地盘上放肆,也不知是来头太大,还是心太大。
“紫苏,需要你去处理吗?”安幼仪见夹在两人中间的侍从有些为难,毕竟一大个大男人,也不能跟姑娘动手,便开口问道,又把安珞藏在自己身后,以免被误伤。
安珞则有些好笑,心想到底谁是谁师傅,不过还是乖乖听话,藏在了安幼仪身后,毕竟他不能出手,万一被伤到,还是给安幼仪找麻烦,而且这也是安幼仪的本能反应,只要有危险,必定要挡在前面。
紫苏见被夹在中间的无情有些为难,又看清被打的那姑娘身上佩剑,暗道糟糕,忙向安幼仪行礼告退,准备前去调和。
这被打的姑娘美艳娇俏,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左脸,一脸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打我?我长这么大,没人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就要拔剑,她身边的婢子忙拦道:“大小姐,不能在这儿打,你忘了宗主的话了?”
这姑娘哪还听的进去劝,况且她功力在女婢之上,直接就撇开婢子,一脚踹飞先前动手的姑娘,拔出腰间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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