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帮助自己,不过是看他的笑话罢了,他就是想要那些人死,现在被他们逃了,可下次绝对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他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

方略安听到江何眠的话握紧了拳头。可他却又不能反驳江何眠的话。

他当时确实是想私下解决,可那也不过是自己抓住了气息,便觉得是他,想给他一个教训。可如今这气息并非确凿证据,而若是让司判再知道这件事,他免不了要背上欺辱同门的名声。

无弓长老被设计了一番后,本是臭着脸冷眼旁观,此刻却又禁不住想讽刺。

“哼,不过是想设计报复,如今却又被揭穿了罢了。谭司判这结果已然明了,还有什么可审的?”

谭如月未曾转头看着无弓长老,倒是看了看桌上的宗门律法玉简。

“宗门律法第九十二条,执法堂人员审理案件之时,听审人员不得有行为言语直接介入案件,如若有需求,提请司判,司判应允再予以发言。

无弓长老如果有需要可提示于我。”

无弓长老听到谭如月拿宗门律法警告自己,面色一僵,他已经多少年没被别人这样说过了,又有多少年没在一天的时间内动这么多次怒了。

而这个小儿当真是猖狂至极。好啊,既然在言语上赢不了,那就别怪他在别的地方上让她难堪了。

如此想着,无弓长老那颗浮躁的心便是渐渐安定下来了。可是那颗浮躁与自以为是的种子却已经种入了他的内心,静待着发芽。而这也总有一天会让他吃下自己种的恶果。

谭如月自然是不知道无弓长老到底想了些什么,又或者说她也并不在意他到底想了什么。

此刻谭如月的眼神从玉简上转向了方略安,她的眼睛微不可察地眯了一下。

“那缕气息并不能作为直接的指认证据,方略安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方略安微微低头,向谭如月行了抱拳礼。扯开了低哑的嗓音。

“回禀司判,并无…其他证据!”

方略安如此回答,他身后的一个男人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语气有些激动缺又因顾忌这是执法堂,而不得不低声说。

“略安,分明就是这个小子做的,怎么能让他逃了?”

谭如月看到方略安与那个男人的动作便出口询问。

“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告?”

方略安连忙回应“并无,只是我这同伴情绪有些激动!”

之后方略安一把扯下男人的手臂,拉着他向后退了退。

然后用神识传音与他交谈。

“陈康,这件事情我们没有确凿证据,如果再做反抗肯定又有额外事宜。你要知道我们当初是想私了的。

如今到了执法堂肯定不能遂了我们的意,处理了这个小子!”

陈康不服气地追问:“那就让这小子逃了不成。他可是要害死咱们!”

方略安在传音中的嗓音变得阴沉起来:“自然是不能,既然现在在明面上解决不了,可往后还有的是时间和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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