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腰后挎包中的卷轴,里面有前往雾隐村的地图,按照地图指引便能在明日到达雾隐村。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知晓死亡还能这样义无反顾的走下去才可怕,不知何时便会葬身于此。
离开码头,深入水之国叶仓便发觉其中雾气越来越浓郁。传说中的血雾之里,果然名不虚传,这雾气只比沙漠中的尘暴可见度弱上几分。
目送叶仓离开码头,两个负责监视护送的砂隐忍者走进舱房,乌丸忧心忡忡的叹着气,而平峻板着个脸一言不发走在其身后。
甲板之上的船长瞧见两人很不屑的吐出口水,正在甲板上刷地的水手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伸手推了一下同在刷地的同伴,后者很不悦的将刷子丢在甲板上。两个水手都知道这是船长吐出的口水,可是并不妨碍两人大打出手,然后可以借口治病去岸上的酒馆大喝一顿。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而船长则站在上层的甲板上喝着啤酒看两人斗殴,期间看见某人的拳头到位而大笑不止。最后头破血流的两人带着船长给的医疗费,勾肩搭背的走下甲板,至于鼻子上的血迹
男人嘛!用袖子一抹就完事了,反正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下手的分寸还是有把握的。
在两名水手勾肩搭背走下甲板时,船尾后一个木桶扑通一声掉进大海,平峻脸上带着一丝鲜血,眼神阴骘的在栏杆上抹去手上的血迹。
“对不起了,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要怪我!”
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从平峻的胸口透体而出,刀尖上一滴、两滴、三滴很快一连串的鲜血从刀尖上汇集成细线打在甲板上。
刚才还在喝酒为水手打架叫好的船长用脚踢开尸体,挥手唤来一位正在洗刷甲板的船员,蹲下身用水桶内的抹布刷子擦干长刀。
船长冷哼一声吩咐那名似乎已经司空见惯的水手:“剁碎,喂鱼。在这条船上只能我能有权杀人,刷干净,别让他的脏血玷污我的船。”
“是,船长。”
抬起头眺望远方,船长将平峻额头上的护额丢进大海中。或许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回到故乡,那个地方现在被称为血雾之里,还是大海好,每一次航海就像是和情人约会。
“告诉大家,上岸喝酒,后天准备起航扬帆。今天晚上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们可以喝个爽快,拿着钱去找女人吧!”
本是监视叶仓去送死,可是没有想到两个负责监视的人却先死,命运和其难以捉摸和揣测,谁也不知道未来走向。
杀人并没有让船长的内心有多么忐忑不安,他甚至午睡了一会儿,然后从船长室内端了一杯啤酒走出来,刚刚走出船长室便被一柄黑色长剑架在脖子上。面前的的青年一身狼狈,眼眶深陷身上散发着一股大海的咸涩味。
“有没有见过一位女生,很漂亮的那种?”
船长喝了一口杯中啤酒波澜不惊的说:“漂亮女孩见多了,你说的是哪位?”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直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船长看:“不立刻说出来,我烧了你的破船,在下没有开玩笑。”
“好吧!”
船长用手指捻起刀刃指向叶仓离开的方向:“大约几个小时前,她刚刚走,应该是去雾隐村。我可以告诉你一条近道,不过你必须向我道歉。”
扑通一声,直人双膝跪地,额头紧紧贴着甲板。
“抱歉,请原谅我!”
“”
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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