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紧紧捂着淌血的右手臂,将眉眼一垂,“父亲,女儿实在不知。”
“怎会不知,小姐不是差了奴婢将三小姐房中的琉璃盏偷过来吗?”秋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呼叫着。
“女儿真的不知三妹妹的琉璃盏怎的到了我屋子里。”宋清越摇了摇头。
“二小姐还要将事情都推到奴婢身上吗?”秋钿叫着,“那为何琉璃盏要摆到二小姐屋内?”
“因为便于你诬害吗?”宋清越苍白着一张脸孔冷冷的看着她,“我若真的差使你偷了东西,定然会自己偷偷藏起来,为何还要这般轻易让你们找到?”
“谁知道二小姐是不是......”秋钿连忙辩解,可是她话未说完,眼中已见宋清越软软的倒了下去。
宋清越昏了。
“快请医士!”宋从如连忙差人去外面叫。
宋清越并未昏了许久,大约两刻钟时候,她醒来了,看到床边坐了一个人。
高冠窄瘦脸,短须飘飘如仙,颇是一副斯文模样,是宋从如。
宋清越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虚弱的叫了一声道:“父亲。”
“躺下睡吧,”宋从如温声宽慰她道,“没事了,那个秋钿已经被人关到柴房去了,只等你醒来之后发落。”
“她犯了什么事儿?”宋清越假装不懂的问道。
可儿眼睛通红的在一旁给她解释:“小姐,她自五日前便每日都往你的蛋羹里头放了避子药,幸而今日被过府的医士发现了,如若不然,再过几日,小姐一定会......”说着说着便低声哭了起来。
宋清越象征性的面色一悲,“怎会?父亲,果真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宋从如忧心忧虑的叹了口气道。
这要是放在以往,他其实并不在意宋清越的死活的,但现在不一样,她长相清丽出彩,又多谋多虑,这么一个用着顺手又易于把控的好棋子,若真是给那贱人毁了......
想到此处,宋从如恨不得亲手扒了那秋钿的皮。
“那丫头非死不可,”他冷哼道,“这等下作贱婢,留在你身边,父亲也担忧的紧呢。”
“父亲不必忧心,我身子无碍,只是那琉璃盏.....”
“这些你不必管,父亲已经查明了,全是那贱人做的好事,就想借机来攀诬你。”宋从如冷冷道,“待你好了,父亲给你去扒了那贱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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