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一听宁程的要求,脸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姑娘,我没听错吧。就田某这点微末的的武功,只怕给姑娘提鞋的资格都不够,又怎当得了姑娘的师傅?”
宁程心说,我当然知道你的武功顶多就是个二流水平,但有总比没有强吧。
不然等我变回成男人,那岂不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宁程心中的想法自然不会告诉田伯光,她故意装出一本正经样子道:
“你武功是不如我,但我这个人有愿望。就是想把这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全都收集起来,编成一部武学宝典,流芳百世。你田伯光在江湖也算得响当当的人物。你的武功能被我编入武学宝典里,算是你的荣幸。”
田伯光这样的老油条,当然不会相信宁程编造的谎话。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只要傻子才会做。明明就是想偷学别派的武功,却被她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他嘿嘿一笑道:
“姑娘您可真会说笑。这天下的武功之多,犹如夜空里的繁星。不说有万种,至少也有八,九千的样子吧。而人这一生时间有限,只怕是学到头发花白,也不可能精通天下所有的武功。倒还不如专研自己最拿手的几门武功。只要把本门的武功学精,学透了,照样也能行走江湖。”
田伯光的这番话,有几分道理,但宁程那里听得进去,她一脸不耐烦地开口说道:
“不过是让你教几门武功而已,你那儿来这么多废话。田伯光我再问你一次,你教还是不教?”
“姑娘不是田某舍不得,只是田某这身功夫完全是为了方便采花才去练的。而姑娘又没有我这种嗜好,即便是学来了,也没地方可用啊。”
田伯光笑嘻嘻地狡辩道。
宁程心想,你怎么知道我没这种嗜好,别看老子现在像个女人,等吃了药后,掏出来比你还大,你信不信。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宁程一只手拿起了田伯光的佩刀,一只手扯下了他的腰带。
田伯光感到下半身一凉,急忙大声嚷道:
“姑娘,你……你……你要干嘛?”
“没收你的作案工具呗。你这个采花大盗,祸害了那么多的良家妇女。难道不应该接受惩罚吗?”
宁程故意拿着刀,在田伯光的腿边晃来晃去。
“姑娘,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啊……”
田伯光没想到一个姑娘家,耍起流氓来,竟然比他这个采花大盗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脸再也看不到嬉皮笑脸的样子。
田伯光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刀架在脖子也休要他妥协。
可要是让他太监,那真的是比死都还难受。没有作案工具,以后还怎么去采花。
“什么可不可的,这一刀啊,你早晚是要挨的。我只不过是提前一点让你去当不可不戒而已。”
宁程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什么不可不戒?姑娘说的话,田某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此时的田伯光还没遇到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不戒大师,自然不明白宁程话中的含义。
宁程也懒得跟他解释:
“懂不懂都无所谓了,你既然不愿把武功交出来,那就安心到宫里去报道吧。”
宁程正要手起刀落,田伯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好吧,好吧。田某答应你就是了。快把我放下来!”
宁程割断了田伯光身的绳子,然后又解开了他身的穴道。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头丧气的田伯光,只好将一十三路狂风刀法和万里独行的轻功传授给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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