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程将这一桌子的酒菜糟蹋完后,起身便想要走。
酒保见状赶紧阻拦道:
“咦,姑娘,您还没有付账呢。”
宁程白眼一翻道:
“付什么账,你们的菜做得这般难吃,喂狗我都嫌糟蹋了,难道还想让本姑娘付账不成?”
“姑娘你这说的什么是话,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点的这一桌子酒菜,可顶得的我半年的薪水。你居然连一文钱都不想付便走,天底下那有这个道理。”
酒保伸手想要去拽宁程的胳膊,店主周皮八拦住了酒保笑嘻嘻地对宁程说道:
“姑娘,我看出来了,你其实不是来吃饭,而是来找茬的吧。”
宁程瞪了他一眼道:
“哼,既然知道了,何必多问。”
“我与姑娘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不知姑娘为何要刻意为难我们?”
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宁程冷哼了一声。
一个多月来,自己可是在他手可是吃尽了苦头。宁程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出这口恶气,他的葵花宝典算是白练了。
“老板,和她废什么话。拿不出钱来,要么拉她去见官打板子。要么把她扣下来,也让她尝尝这端菜倒酒的滋味。”
酒保小哥憋着一肚子的活,满脸怨气地想要给宁程一点教训。
“哼,口气倒不小,还想让我端菜倒酒,你们尽管试试,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宁程抬手想要给这酒保两耳光,周皮八却一脸猥琐地笑着对宁程说道:
“姑娘,你不想替人端菜倒酒也可以。嘿嘿,我们店现在不缺伙计,就缺一个老板娘。你要是当了老板娘啊,就算天天吃山珍海味我也能满足你。”
“老板,你……”
感觉到被老板卖了的酒保小哥,顿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周皮八都已经年过四十了,而宁程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两人的相貌更是天差地别,怎么看都不般配。
其实周皮八的老婆不久前才去世,这家伙一直计划着再娶一房。宁程等于说送门的天鹅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呵呵,这么貌美的大姑娘要是嫁给你这个满脑肥肠的家伙,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汉子忽然站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
周皮八盯着青年怒声问道。
说话的青年长得倒是有些魁梧,只不过脸挂着玩世不恭坏笑,给人一种轻浮浪荡的印象。
“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了,这姑娘的酒菜钱,我替她付了。”
青年汉子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啪地一声扔到了桌子。
那锭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支付一桌子的酒菜本来绰绰有余,可周皮八却恼怒这青年坏他的好事,拿起银两在手中掂量一下故意说道:
“你的银子不够啊,我这一桌子的好酒菜,至少值一百两银子。”
周皮八存心想要这青年难堪,所以故意把这桌酒菜的价格提高十倍。
青年汉子眉毛一挑道:
“区区一百两银子算得了什么。店家,你过来我把银子给你。”
虽然明知道周皮八是在敲竹杠,可那个青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只见他把手伸进了怀中,像是准备掏银子的样子。
“这臭小子,难道真有那么多钱?”
周皮八半信半疑地走到青年的跟前。
只见眼前刀光一闪,周皮八还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喉管便被利刃切开了。
鲜血像喷泉一样,溅洒了一地。
周皮八双手捂着出血的脖子,想要发声呼喊,可喉咙里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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