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红酒杯啊,这质量超好,声音一听就是超高级!”我兴冲冲解说,“喝红酒肯定超配的!”
“哦,准备的不错,等等可以一起。还有呢?”他继续若无其事问。
“还有哦。”
我掏出红酒开瓶器放他手心里。
“我一看你的动作就知道,你肯定是缺这个!”
条野:“……”
走到屋内翻翻找找,只找到一瓶末广铁肠给我买的草莓牛奶,于是拿着开瓶器把盖子,接着肉疼的把牛奶倒杯子里递给他。
“要不你先试试,反正都是液体,也差不多。”
对面脸色越来越差,一手红酒杯一手开瓶器,看起来很想把酒杯里的奶从我头顶倾泻而下,说出的话仿佛一个个从牙缝里蹦出来。
“那你买的红酒呢!”
我眨眨眼:“我想你这个大少爷肯定不缺红酒,就送给烨子了,大家都在喝酒打牌,让我叫你等等过去。”
桥豆麻袋,烨子喝醉我不就有机会了吗?
说不定一会烨子喝醉了就能把人家咚到床上邪魅一笑呢
或者我喝醉了就能借着酒胆把她咚在床上邪魅一笑呢!
呀好羞涩
怎么会有我这么机智的美少女呢!
结果直到聚会喝酒吃火锅时,条野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全程沉着一张谁欠他八百万的脸,毒舌指数直线上升。
刚开始还只是说末广铁肠红酒兑葡萄汁真是毫无艺术性,污染他宝贵的嗅觉,后来直接对吐槽不犀利的立原下手,硬生生把角落里夹着天妇罗的准备开吃的立原怼怀疑人生,很无辜的捂脸骑上小电驴连夜跑到港口afia去寻求怀抱了。
我抖了一下,默默伸出筷子把立原碗里的天妇罗夹到自己碗里。
红酒就一瓶,在我们来之前就被喝得差不多了,队长倒是有一些珍藏的清酒,不过大部分在家里没带过来,直叹可惜了。
而被条野刻意冷落的我只能很迷茫的缩在末广铁肠旁边喝着可乐,很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良心大发不怼我了,脑洞一度挥发到条野被人掉包。
于是我一反常态盯着条野一分钟,发现他这个瞎子居然把头扭过去了,满脸冷漠的无视表明他不想理我。
他这样的行为特别像被不解风情的男朋友气得闹别扭的女朋友,而我就是那个憨憨男友,很懵逼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闹别扭,甚至觉得她很无理取闹,还有点小委屈。
我真的很憋屈,我明明给了他饯别礼的呀,难不成他很想喝红酒吗?
老实人末广铁肠拿着颗草莓丢到我给他开小灶专门做的鸳鸯小火锅里面,条野凉飕飕开启毒舌模式。
“铁肠先生,你的灵魂毫无艺术性。”
被怼的小警花一脸淡然,又丢了块西瓜到麻辣火锅里涮:“没关系,条野你的确不懂这种艺术。”
“铁肠先生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错误认知,有谁会把西瓜草莓丢进火锅里!”
小警花听闻终于舍得看他一眼,怜悯道:“条野你不要馋,大不了等等我给你就是了,不用这么酸的,我并没有放柠檬。”
不愧是末广铁肠,这怼人技能我给满分,把大魔王条野怼得体无完肤。我和烨子凑一块窃窃私语,说条野是不是生理期来了,等等要不要给他泡红糖水降降火。
条野耳朵动了动,面色积满乌云,整张桌子只有队长大叔还浑然不知的喝着清酒,此等定力我等自愧不如。
“啪”筷子断了。
“我受够你们这对笨蛋兄妹了!”
受不了憨憨在自己忍耐度反复蹦迪的条野头冒青筋一摔筷子走了,连个衣袖都没给我们留。我和烨子看着他,像是看着叛逆期反抗老母亲的儿砸,那瘦弱的背影充斥着对现实无力的反抗与对命运的抗争。
果然,条野的克星是末广铁肠这个憨憨。
末广铁肠看着条野摔门而去疑惑的搅着西瓜拌辣酱,想了半天猛然敲击手心,眼里闪过欣慰。
他冷艳的脸庞略微动容:“原来条野这么想吃我做的火锅吗?已经想吃到要哭的地步了。”
我捂着嘴巴惊叹:“原来条野这么喜欢小堂兄吗?我都不知道他居然对小堂兄的料理如此情有独钟!”
岂可修,没想到他居然对小堂兄如此在意!!!
围观的烨子:“……我有点明白条野的感受了,的确会疯掉啊……”
第二天,委员长如约来把我提溜回意大利继承我爸的遗产,末广铁肠首先不舍的握住我的手,隐隐带着悲伤。
“去了意大利遇到给你糖的怪蜀黍千万不要跟着跑了,晚上吃零食也不能超过十包,半夜别踢被子了,也别突然去冰箱翻找可乐喝……”
“呵,铁肠先生就不担心自己妹妹要嫁到意大利了吗?”
末广铁肠面不改色:“那也比嫁给企鹅或者白熊去南极北极好,那太冷了,她会受不了的。”
“再说她结婚肯定是要有我的,条野你不要嫉妒,大不了我让你当迎宾小姐。”
条野拔刀:“死妹控……”
一手抽刀接住条野一击,小警花目光落在我脸上微微皱眉:“你嘴都肿了,都说别吃那么多火锅了。”
“咦?!是吗!”
心虚抹了把下唇,我感动的点点头:“小堂兄你放心,到时候我和我家达令会邀请你切婚礼大蛋糕的!你说是不是呀,达令”
我扭头对着那位叼草的大叔怀里的平板甜蜜蜜微笑,上面穿着西装的优雅棕发青年勉强笑了笑,露出胃疼的表情。
“是,是啊,哥哥大人。”瞥了一眼镜头前方,他笑得比哭都难看,仿佛前面有人拿枪直直对准他,如果说不就开枪。
“哟,我记得某人昨天不是说过如果自己未婚夫死了就能上位当bss了吗?”条野对着平板粲然一笑,阿纲优雅的笑出现一道裂缝,死鱼眼瞅我心虚望天,觉得自己头顶大草原。
“你个瞎子别乱说!我哪会对我家达令这么干!”我擦冷汗。
“哦,昨天还叫人家小菊,今天就叫瞎子了?”条野嘴边的笑越发冰冷。
“哈?”
“昨天还对我动手动脚这样那样为所欲为,今天就冷言冷语虚情假意推之千里,呵,女人。”
玛德,这个腹黑鬼畜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我还不了解你,腹黑抖!”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不过是被前女友为了个不是人的东西踹了的可怜又无助的盲人。”
“我呸!我家大仓鼠多可爱,比你可爱一万倍!”
“呵呵,看来涩泽小姐很喜欢不是人的东西,上次还想和企鹅告白嫁到南极。”
“企鹅先生多好,企鹅先生会萌哒哒撒娇,你会吗?!”
周围的人诡异的看我们撕逼,凑一块窃窃私语,我直言不妙,一把扑到便宜丈夫那哭诉对他一心一意别无二心,都是那厮无耻陷害我。
说得真情实意,抱着平板大叔嘴里的草都掉了,复杂的看我把手里的洋葱暗暗丢到一边。
平板上的阿纲木然的瞪着死鱼眼听我瞎掰掰,很敷衍的嗯了几句,几秒后对我微微一笑,屏幕就黑了,他选择挂视频去厕所吐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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