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就没跟他好过,怎么掰?

直接说出来是不可能,我怎么能让小警花伤心呢,我要保护他纯洁无瑕的心灵。

于是我羞涩的握着小警花白白嫩嫩的小手趁机摸摸,一片深情的告诉他,我心里只有他这么一个青梅竹马白月光朱砂痣,其他的都是浮云。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唯一的神话,你是音乐家的乐谱,油画家的画笔,是我心中最靓丽的风景线,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可爱单纯的大美女……哦不,大美人了!”

嘿嘿嘿,真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翡翠白菜,瞧瞧这比布丁还滑还弹的小手手。

“擦擦你口水,真丢人!”

深情告白中,旁边一巴掌闪过来让我脖子成功扭了,愤恨瞪着那个打断我的狗男人,一手按住脖子咔嚓一声掰回来,气得牙痒痒,这辈子遇见他就是个错误。

本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上面也没个动静,鬼知道彭格列到底是借机警告不要对我贸然动手,还是真的要来接我,杀手先生这算盘打得啪啪响,不愧是给我爹换过尿布的人。

直到有一天,彭格列云守登门拜访,一脚把猎犬刚刚修好的大门踹开,无比熟悉清冷的声线让我腿抖成筛子,噗通一声差点跪地下给前面的条野过年磕头。

玛德!怎么会是他!

阿纲你个死兔子暗算我!!!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浮萍拐走来了!!!

“云雀云雀”

还是那么肥的小黄鸟叽叽喳喳叫着,慢悠悠落在那人肩上,温顺得不像话,都快让我忘了这个死鸟抢走我三根火腿肠的陈年往事了。

面容颇具东方古典美人韵味的黑发青年身着笔挺黑色西装服,紫色内衬硬生生穿出皇家贵族气质,不愧是并盛中学一枝花,风纪委员会头号流氓头子,啊呸!是委员长!

委员长冷漠的直视前方离他最近的立原小哥。

“亚历山德拉斯米尔诺娃罗塞特在哪?”

骑着小电驴刚刚回来的立原小哥傻眼了,结结巴巴:“亚历山大……什么娃?”

委员长冷冰冰的视线快把立原小哥看慌了,这气势可谓深渊猛兽与吉娃娃的区别,他嗷的一声下车跑进会议室找自家粗神经队长去了。

拼命蹬着软成面条不成器的腿站稳,背后冷汗直冒,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

说那个死兔子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并盛一条街,谁不知道委员长最喜欢追着我打,可谓声名远播,大家纷纷哭着说我牺牲一人拯救千万人,可谓耶和华下凡。

透过窗子看立原小哥都被吓跑了,那还得了,我怂了,拼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只委员长身边的死鸟眼尖看见我,振翅飞速直冲过来一嘴叮我脑瓜子上,对我可怜巴巴的头发动手,一看就是居心险恶。

眼疾手快抓住那只小黄鸟,正想把它塞猫嘴里,那只死鸟很鸡贼的动了它一点都不安分的小嘴巴叫出了声。

“闭上你的鸟嘴!”我压低声音,正想松口气跑路,一抬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的委员长的冷冷目光,吓得啪叽一声脸着地倒下了。

死定了!

得意扬扬扬起小脑袋的小黄鸟呲溜窜过去汇报情况,打着哈欠的委员长这才舍得低头看我,掏出一张照片和我对比一下,良久后熟悉的残忍一笑。

“原来是你啊。”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我的心脏立马停止跳动,电击器也救不回来的那种,惨兮兮扒拉条野后边成缩头乌龟,默念三声你看不见我。

面容冷淡的青年轻哼了一声。

“怪不得沢田纲吉那家伙让我顺路把你拎去意大利。”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拎”这个词就很灵性,很能体现在委员长心里我就是个他中意的沙袋,连个人都算不不上,更别说女的了,直接被开除女籍了。

我低声下气,声音格外谄媚:“这不是委员长吗,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

他瞥了我一眼,目光微微略过冲他笑眯眯的条野,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很快找个地方反客为主坐下,二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整个人看上去还是那么中二。当然,这话我肯定是不敢当着他面说出来的。

“风纪财团总部在日本,我正巧来视察,rebrn拜托我找个人带去意大利。”

看来杀手先生真是等得不耐烦了。

我颤巍巍:“就不能他过来吗,非得让我去意大利干什么?”

闻言,委员长淡淡看我一眼:“你有意见?”

“没有……”

谁敢当着你面说不,连阿纲都不敢好不好!

猎犬闻讯而来,一进门就非常不道德的拿出手机瓜子和板凳,一看就是老吃瓜群众了。尤其是头号看我笑话的烨子,理所当然拿出爆米花开始进献队长,最后只有唯一的乖宝宝末广铁肠跟没事人一样走过来问我今天晚上吃什么。

委员长看了看我身边的两位军警,淡淡开口:“你包养的小白脸?”

按我脑袋上的魔爪一重,我警觉:“不是,那个黑发大美人是我哥,旁边那个是我哥他同事,跟我没关系!”

要死,遗嘱上写着不能和任何人有关系!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委员长非常不耐烦的表示现在走还是被他拎着走,总之没有任何商量,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头顶传来螺旋桨的声音,大家抬头望去,一位叼着草非常眼熟的大叔从直升机上探头,顺着绳子下来,恭恭敬敬走到委员长身边鞠躬。

“恭先生,rebrn先生说的那位小姐需要现在就带走吗?”

说罢,他抬头下意识看向我这边,看清后呆滞一秒,记忆涌上心头,渐渐露出见鬼的表情,愕然瞪大眼睛,嘴里的草都差点掉下来。

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一脸冷漠的委员长,饱含沧桑的眼里渐渐充盈欣慰的泪花,像是一位老母亲看着终于开窍的儿子,一个猛男落泪就要哭出来。

稍微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位猛男突然掏出小手帕抹着眼角泛起的泪花,欣慰的看向委员长,接着又露出更慈祥的面容看着我,慈眉善目的表情让我一阵头皮发麻,一个激灵就要后退,他感动的开口。

“夫人,你终于把恭先生追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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