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别忘了通知我们。”郁芷像是被他所散发的温情所感染了一般,唇角的笑意愈发温柔了。
“那肯定不会的。”明斧放下茶杯。
他沉吟了一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袋、一个深蓝色的盒子,以及一封信。
他先是将文件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给少女递了过去。
“这是老大以前立下的遗嘱,和财产转让书,夹在最下面的那几张是他全部的银行卡。”
在提及闻人澈的时候,明斧眼底划过了一抹伤痛,神情亦是低沉了不少。
“阿澈他,什么时候立的遗嘱?”郁芷攥着文件的手紧了紧。
她大致的扫了一眼那份遗嘱以及财产转移书,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有一年多了,芷姐你也知道,我们每天都在外面拼命,很容易就”剩下了话,明斧没有说完。
他又将方盒和信封放在了茶几上,稍稍往前推了推:“盒子里装的是钻戒,我本来犹豫了很久,要不要交给你。”
明斧顿了两秒,笑容有些苦涩:“但毕竟是老大的心意,也应该让你知道。”
他在老大身边那么多年,一直都很清楚他对少女是如何的深情。
早在她还没有被送离澳洲的时候,他便已经提醒过让老大去告白。
可老大非要扫清所有障碍,这才错过了许多的机会,彻底拉远了与她的距离。
明斧不是没怨过,他怨过少女放着那么爱她的一个人不要,怨过少女迟迟察觉不了老大的情意。
可他也明白,感情这事无法强求。
只能说,他们有缘无份罢。
“我知道,谢谢你。”郁芷摩挲着那个绒面的锦盒,完全能理解明斧的想法。
如果换个角度,她也会像他这般。
晁立笑笑:“芷姐,我就先走了。”
把东西送到,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等一下。”郁芷从双肩包里翻出了一张银行卡,呈双手递到他面前:“明斧,你把这个拿着。”
“芷姐,我不能要。”明斧连忙摆手:“老大给我留的钱已经很多了。”
而且还给他在澳洲剩下了不少生意。
怎么都不会饿着的。
“明斧,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你老婆想想。”
郁芷把卡塞进了他的手里,那双杏眸里闪着不容拒绝的光芒:“收下吧,不然我不会安心的。”
明斧与她对视了几秒。
终究,还是被她的眼神打败了。
他撑着少女给的黑伞,站在雨中往回看了一眼,将那张银行卡放在了他心脏外的那个衣兜里。
踩着大大小小的水洼,逐渐远去。
雨滴拍打在窗户外,一阵阵清脆的轻响飘荡在诺大的客厅里,掩盖了纸张被撕开的细微声。
蜷坐在地毯上的少女,打开了那张长长的信纸,眸光听在了熟悉的字体上。
仅看了第一行,她的眼眶便红了。
阿芷吾爱: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向你求婚,为你戴上婚戒了。
明戬总说,女孩子喜欢收情书。
我从未写过情书,但思量了许久,还是决定为你落一次笔。
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吗?
我与明戬、明斧在悉尼歌剧院背后的那条小巷子揍了人,一出来就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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