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的确是我专门为他画的。”郁芷没有否认,这本就是一个事实。
察觉到腰间的那双大掌收紧了许久,似是想将她揉进骨血之中时,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喜欢他吗?”时隔几天,时惟再一次问出了相同的问题,末了,他还加了一句:“我想听实话。”
郁芷无声的叹了口气:“不喜欢。”
知晓他的状态不好,她也没再说些会吵架的话语,省得一发不可收拾。
郁芷指了指沙发的位置,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才让时惟同意松手。
她靠在他的肩头上:“那些画,准确来说是为了讨好阿澈父亲的。”
闻人澈的父亲,在澳洲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原因无他,实在是他的手段太过狠戾。
且,六亲不认。
哪怕闻人澈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旦惹怒到他,便会狠狠地折磨一顿。
宛如一个变态一般,最喜瞧见旁人生不如死,跪地求饶的模样。
闻人澈明里暗里与闻父斗争了许多次,奈何对方的手段层出不穷,十次有八次都是吃亏的。
初去澳洲的郁芷,在与闻人澈相识之后,一直都想向他伸出援手。
奈何,她在澳洲根本没有任何势力。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扮猪吃虎,一点点地击溃闻父,再彻底的将他手里的东西尽数摧毁。
闻父最大的爱好,便是赏画。
郁芷近年所盗之物,基本上都是作成了画作而送给了他,为的就是能让闻人澈的日子好过一些。
后来,闻父被闻人澈抓住马脚给送了进去,她才渐渐停止了这一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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