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海涛看了看张爽，又看了看赵欣晔：“你这事吧......你说吧，何涛把人家给打了，这整的杜宁就得两三个月上不了班，实际上也影响人家收入。但该咋说咋说，他要五千那属实是太多了，有点狮子大开口了。但这事......关键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话。而且我跟他也没那么熟。这么的，我要是啥时候看着他了，就跟他说一下。但是成与不成，那我就不能保证了。实际上，我觉得你找我，不如找个吕东啥的，他们都一个厂的，关系好。”
“他们我也找了，但就想多几个人说，保险点。所以就又来求你了。反正，崔哥，这事不论成与不成，我都挺谢谢你的。”说完，张爽对着崔海涛鞠了一躬。
这一下还整得崔海涛挺不好意思。
……
看着崔扬进了学校，崔海涛骑上了自行车。今天他不准备去新华书店了，他要到处转转，看看修自行车的摊位的分布情况，好决定以后自己在哪摆摊。
转了一圈后，崔海涛来到了东街商场。
跟他上次来时候差不多，商场里没见几个人进出，倒是门口聚了一堆卖东西的。这地方修车的倒不多，他就看着了两个摊位。但这人太多，还容易碰着熟人。崔海涛要是在这摆摊，估计第二天赵欣晔就知道了。
还得换个地方。崔海涛自己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新东文化宫。虽说白天没什么人来这儿看电影，但这个位置后，算是一条人流量很大的路。
崔海涛四下转了一圈，就发现了一个修车摊。
“以后要不就来这摆个摊。”崔海涛心里有了初步的打算。
“哎！涛哥！”
崔海涛还没来得及展望一下美好的未来，就听到有人在叫他。
下了车，循声望去，很快他就发现文化宫旁边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还站着一男一女，正在往桌子上摆玻璃杯。就是这两人叫的他。
“刘明，陈蔚蔚！你俩搁这干啥呢？”崔海涛推着车走了过去。
这两个都是他的初中同学，说起来两人还不是两口子，不知道现在怎么凑一起去了。
“搁这准备卖玻璃杯啊。”刘明回答。他个不高，中等身材，可能是因为穿的少，这会冻得直哆嗦。
“卖玻璃杯？”崔海涛拿起来一个看了看。就是普通的杯子，也没什么花纹。
“陈蔚蔚，那你也是在这卖玻璃杯？你俩咋凑一起去了？”崔海涛看着旁边那个面容姣好、个子高挑的女人问。
“我头两天正好碰上刘明了。他说他准备卖水杯，我合计我在家待着也没事，就出来了。那个......海涛，你怎么今天没上班呢？”
“我......下岗了呗，没事转悠转悠。你也下岗了？”刘明下岗的事，崔海涛是早就知道了的。他所在的开关厂头两年就黄了，给了点买断工龄的钱，就都让回家了。
“算是吧。我属于是内退。单位有几个内退的名额。完了领导就拿我凑数了。”
崔海涛点点头，没说话。
说起来，他在认识赵欣晔之前，还和陈蔚蔚好过一段。但是因为他家里不同意，两人就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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