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二,你真该少吃一些了,你看这衣服穿的都要露馅了。”三拒师父指着西二的肚皮,肚子都快把兵服撑破了。

“师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些事情。”西二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走向军营重地。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放松,你鬼鬼祟祟地岂不更是惹人生疑。”三拒拉拉自己地衣角,又拉拉头上地头盔,尽量让帽檐低一些,好遮盖住更多地面部。

前面有一队士兵正在巡逻,两人便慢腾腾地向前挪,边走边勾肩搭背的说着话。待巡逻地人走远了,便疾步走进去。

有人从左右手边地帐篷走过来,西二和三拒便交谈地更加亲密了。

“章副使,郎副使!”有人在冲他们打招呼。

三拒抬手挥了挥,不抬头,还好掩饰了过去。

短短几十米,两个人簇拥在一起,都冒出了冷汗,深入敌营可真是一件难事。

眼看着离将军营帐越来越近了,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西二地肩膀,西二浑身一抖,一个激灵,脑子瞬间空白。

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径直走开也不行,只得呆呆愣在原地。

还好三拒反应快,一把推开西二,摇摇晃晃地咒骂,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三拒还一个劲儿地摇晃自己地头盔,黑夜中来人更无法分辨清楚。

只听得后面那人大喝一声:“小子,哪里去?”

吓得师徒二人登时慌了神,三拒掌中已经开始蓄力,西二地手也探进怀中,准备抽出长鞭。

“你说好要请我去喝花酒,结果一整天都没见到你,害的老子自己掏了钱不说,还在翠怡院输了十两。”晚风吹来,一股酒臭味飘过来。

嗐,原来是个讨债的醉鬼。

“下次下次一定!”三拒拍着醉鬼的肩膀,声音断断续续。

“赶快走了,师父!”西二站起身,一把拉住三拒,径直朝灯火最盛处走去。

军营的房子是帐篷搭建的,这样便于拆卸腾挪,每间帐篷留出来两扇窗户透气透光。

西二和拾寺仔细观察之后,潜入到关押瑜虚的那顶帐篷的背面,因为正面门口都有人把守。悄然从树丛中慢慢爬起来,三拒透过那扇开着的窗户望进去,里面果然是牢房摸样,只是虽然灯光微弱,但三拒却看的真真切切:牢房里空空如也。

“啊!难道我们中计了?”三拒心里暗呼。

“西二,牢房里没人!”三拒失落慌张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师父,我们将这几间牢房都搜查一遍。”说完两人便重新又匍匐着身子去旁侧查看。

艰难的搜寻了五六间牢房之后,他们确定了:瑜虚不在营帐里。

“师父,瑜虚师父会不会给江怒衡关押回府里了?”

“这个也很难说,我们先出去与初玄回合吧。”

说完,两人重又起身,欲按原路返回。

好在夜黑风高,也算有惊无险的出来了。

两人一路施展轻功,片刻便跑到了初玄和拾寺埋伏的地方。

“师父,怎么样,找到瑜虚师父了吗?”初玄急切问道。

“没有,我们在里面找遍了,没有发现瑜虚师父的踪迹。”西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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