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瞧,吴三手上的东西是瑜虚的金指环。

阿果大吃一惊,差点昏厥过去。这金指环乃是寒胥宫宫主的象征,世代相传。

“师父的金指环怎么会在这里的?”阿果焦急问道。

“是。。。是绑在信鸽腿上的。”

“啊,那信鸽可有带书信回来?”

“并未,只有这个指环绑在腿上,宫主,宫主她是不是遇到难事了。”吴三满脸虚寒,恐慌之情溢于言表。

“吴三哥,此事你先不要声张,既然师父能将金指环传回来,想来是想向我们通风报信,是叮嘱我们注意警戒。”阿果一甩红色披风,背对着众人,可双肩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少宫主,你先不要着急,我们现下要赶紧找到宫主的下落呀!”西二挂念瑜虚安危,走到阿果跟前安抚着她的情绪。

“西二,你说的对!”阿果转身面向石门,眼神中露出凶狠目光。

“吴三哥,你马上去秘密联系五隐人,让他们务必尽快找出师父的下落。”阿果语气果断,下达命令,颇具少宫主的风范,与娇羞之态显然不同。

“阿果,此事蹊跷,或许与我们刚遇到的黑衣人有关。”初玄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

“什么黑衣人?初玄哥哥你刚才要讲的就是此事?”阿果掌心紧攥,焦急紧张的问道。

“是的,我们刚才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堆黑衣人,听到他们要找寒胥宫的下落,想来寒胥宫应该是暴露了,要加强守备。”

“真是蹊跷,寒胥宫数年都未曾涉足江湖,是何人想要找我们?初玄哥哥,你们可知来者是何人?”阿果向前一步,走到初玄身边,一抬头,正对上初玄那双晶亮的眸子,此时他的双眸正发射出一股极冷峻极愤怒的寒光,这寒光让阿果觉得畏惧、陌生。

“是镇北王之子江怒衡的手下。”初玄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吐出这几个字。

“啊!”阿果听闻,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

“镇北王?!师父难道被镇北王抓了?那师父,岂不是凶多吉少,难怪师父会将金指环送回来。”阿果想到这里,竟不顾旁人的呜咽起来。

“阿果,你先别着急。且不说,瑜虚师父的下落我们不确定,就算她真的给贼人擒住,他们也不过是利用她找到寒胥宫的下落,如今寒胥宫尚算安全,他们没有得逞,定会不把瑜虚师父怎么样的。”三拒师父冷静的分析道,他知道,此时,一定要先冷静,不能自乱了阵脚。

“是呀,师父说的有理,少宫主,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商量一下对策。”西二看到阿果哭,急地手足无措,忙向拾寺使了个颜色。

“阿果姑娘,西二说的对,我们当下还不能乱。”拾寺眼见现下局面大乱,便不顾之前与阿果的嫌隙,拍着阿果的肩膀,耐心安慰。

阿果抬起头,抹了抹泪,满脸期待的望着众人。

“拾寺,你对镇北王府比较熟,你先前可有听说过什么?”初玄别过脸,望着拾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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