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生气吧,也没有对她实际上发过什么大的脾气,甚至会屈尊和自己道歉,会笨拙的擦她的眼泪。

你说吧,一个怕女孩子眼泪的男人怎么会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他没有说的那么坏,虽然疯是疯了点,阴戾是阴戾了些,实际上还是像极了闹脾气不会表带的小孩子。

云虞初拉了拉顾淮的袖子,柳叶眉微微蹙起,朱唇微微咬紧,对着顾淮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眸,声音酥酥软软:“难道君王觉得臣妾伺候的不够好吗?所以才想着要其他女子。”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整个大殿里的人都听得到。

此话一出,底下所有的人目光全都落在了云虞初的身上,空气一时之间凝固了。

顾淮暗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些错愕,眉眼间刚刚那一副不可一世的笑意没了,脸色俊冷看着有些生气。

云虞初接着瘪了瘪嘴,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又一副忍痛的松开顾淮的龙袍,刚刚牵着顾淮的手也跟着松开了,好似一幅马上被顾淮抛弃的样子。

顾淮瞪着底下的萧文泽和安于寻,硬生生的把话都咽了下去,没好气的抓起云虞初刚刚松开的手,更用力的几分。

云虞初表面上难过,心里还是有些乐开花,调教暴君第一课不能纵容他滥杀无辜。

作为她云虞初的男人怎么可以和别人女人分享丈夫呢。

反正云虞初是记不清怎么下朝的,只是觉得暴君幼稚鬼一直闷闷不乐。

直到回到了云瑶宫,云虞初端着玉儿送来的吃食自顾自的吃着,男人也没有靠过来,就死死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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