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听了立刻一拍大腿,“你早说啊!那他们有没有说啥啊,我们这也好帮他们抓出真凶。”
“何叔,你怎么和杨捕头一样,我只是通灵,但搭桥招魂给死者申冤的事,这是话本才有的啊!”
“哎,我这不也是没辙了吗,才想另辟蹊径。”老何喝了口水继续说,“我们一开始也是笃定了是同一个人干的,结果我验完才发现,这些人虽然都是被挖了心,但手法,伤口,作案工具都不同,而且从伤口的力度来看,这几个凶手有男有女。所以我们很犯难啊,而且这些人都是公认的好人,与人无冤无仇。”
“何叔,你看这样行吗,你和我展开说说我拿笔记下来,我要是再能入梦,我可以问问。”
“成,你记。哎,你这孩子,虽然这事你能帮我们,但你这样也不是个事,本来以为你看不见那些了,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现在看,哎,真是作孽,你也十六了,这样哪有媒婆替你说亲啊!”"
范满满在边上铺好纸提起笔,准备好记了赶紧打断,“何叔,你就别念叨了,我师傅走前给我算过,我会把不圆满的事情都圆回来的,我今后一定发财过好日子,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等出了义庄,范满满认真端详这张纸的内容。
死者小月牙,五岁,疑于九月十五被害,城郊东面废弃磨坊的柳树下,九月十五白日出门玩耍失踪,家人找了两日未果,于十七日辰时发现尸体。伤口疑似用剪刀凿开,现场无凶器,凶手疑为女性,死者无挣扎现象,也无捆绑痕迹。
死者钱大壮,茶商,三十一,疑于九月十五被害,城外窑厂的一处罕用窑炉边,于十六日戌时被窑厂人发现。伤口疑似用镰刀割开,现场无凶器,死者无挣扎现象,也无捆绑痕迹。
死者陶李氏,五十,疑于九月十七丑时被害,护城河附近铁牛匠铺子边,十七日寅时被打更人发现,尸体还温热。伤口被匕首剖开,凶器为牛铁匠铺子中的匕首,在现场,凶器除了死者的血迹,无其他痕迹,死者无挣扎现象,也无捆绑痕迹。
死者赵钱氏,二十,疑于九月十八被害,城北驿站边的河中,于二十日未时被发现,因尸体被泡胀,难以辨认伤口,口鼻中无泥沙,应为死后被抛入河中。死者无挣扎现象,也无捆绑痕迹。
“真人,这些人,看样子是被人杀害的啊!还是不一样的人,不过,感觉说不上的奇怪。”
“你说说看。”
“感觉像是献祭。”
钰真人欣慰地笑了下,“你还是有点脑子的啊。晚点你去找捕头,把情况跟进,随后我会来找你的。”
“那真人您去哪?”
“我看过尸体了,听过验尸结论了,有数了,接下来这种跑腿的活,难道要我亲力亲为吗?”
范满满连忙摆手,“不不不,小人一定给你打听清楚。”
等人走后,范满满咂了下嘴,“啧,无论是人还是仙,官老爷就是架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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