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塔在一具尸体上擦了擦刀身的血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转头问道：“不是说杀不死吗？”
“如果不管的话，它们会在一定时间内复活。”
云染蹲下身子，开始挨个吸收起了尸体内的生命源质。
“头被砍了也能活过来？”
阿丽塔就站在他身侧这么看着，见尸体变了颜色，有些好奇的用刀身敲了敲。
云染站起身子走向另一具尸体，抽空回道：“即便脑袋被砍了也能长出来，只是需要消耗更多的生命源质。”
“哦~我明白了。”阿丽塔点了点头，“你这是在吸收它们的能量，那样噬极兽就没法复活了？”
“聪明。”
一连吸收了十多只，云染忍不住停下晃了晃脑袋，还没想明白怎么突然有点头晕，一旁的阿丽塔忽然喊道：“云染，你身上怎么冒烟了！？”
冒烟了？
云染愣了一下，随后脸色不禁一变。
这TM哪是冒烟，这明明是腥荭素失调才对。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各个部位开始冒出丝丝腥荭素，光从表面看上去，说是冒烟好像也没错。
腥荭素对人类有着巨大危害，可对噬极兽来说就是补品，这也是云染基因优化后，一直未曾用过的原因之一。
“你没事吧？”阿丽塔还想上前，却被云染抬手阻止：“别过来，带上面罩，离我远点。”
云染尝试了片刻，发现身体自主催发着腥荭素，根本控制不住，反而愈演愈烈，不一会周围就弥漫出了一大片腥荭素雾气。
“先离开这里。”
他又晃了晃晕晕的脑袋，掉头朝来时的方向跑去。
···
几分钟后，云染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意识都开始有些不清晰，他只好一头钻进了路边的废弃大楼。
阿丽塔紧随其后冲进大楼，映入眼前的，便是晃晃悠悠往前走着的云染。
“云染，你看上去不太对劲。”
她想上前搀扶，可又想起云染之前的叮嘱，只好放慢脚步，尾随在他身后。
“没..没事，我可...可能是吃多了。”
云染心里有点慌，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这话即使在安慰大眼妹，也是在安慰自己。
强撑着又往里走了一小段，他靠着墙面，看向身后的阿丽塔。
“这些雾气...千万...千万不要吸...吸进体内。”云染指了指周围飘着的腥荭素，“这...玩意...伤身体，你...就剩个脑子...别给整...”
坏了二字尚未说出口，他便垂着脑袋，身体顺着墙面坐到地上，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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